廖启抬头望向凌天，眼见凌天如此笃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啥好。
通过这段时间和凌天的相处，他也差不多摸清了凌天的性格，知道凌天是心高气傲之人。
凌天要挑战钟离曜，完全在他意料当中。
可要挑战其余三人，却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
“有问题吗？”
凌天见廖启欲言又止，随即对之反问道。
“峰主，即便您真打算挑战天退峰峰主钟离曜，天速峰峰主李捷，天伤峰峰主文邪，天猛峰峰主刘爆四人，何不先通知钟离曜？等一战击败钟离曜后，再依次通知剩下三人，逐个挑战？”
廖启沉思了片刻，继而对凌天提议道。
“有区别吗？”
凌天笑了笑。
“自然是有所区别……”
廖启神情复杂，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却又不敢直言。
“你是担心我会败？”
哪怕廖启不说，凌天也能猜测到廖启心中所想。
皇极圣地三十六位伪圣子，根据实力强弱可分为六个层次。
钟离曜、李捷、文邪、刘爆四人，分别处于中间四个层次。
廖启所担心的，无非是事情通知下去后，凌天还没能挑战刘爆就已被前面三人给击败。
伪圣子之间的挑战，有胜负很正常。
凌天若只是挑战钟离曜，即便战败也不丢人。
可若扬言要在三月后依次挑战四人，等于是在表明他有着绝对信心击败钟离曜、李捷、文邪。
如此一来，这三战中的任意一战战败，都会让凌天成为笑柄！
“这个……”
廖启眼神游离不定，支吾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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