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从猎户开始

长生从猎户开始 124.小平安的天赋,神木殿副殿主秘至(大章-

    他哈哈笑道:“这是老天爷给我们的奖励,这是要我血刀门再生几个强者!”

    他的脸笑着,可他心里却有些低落

    他知道,今年的稻田前所未有的歉收,今年的鬼域.就在几天前又扩张了,扩张到几乎包容了山宝县区域里所有的银溪。

    好似地为人间,而这水却是鬼域。

    银溪是从长眠江延伸下来的,而长眠江又流入神秘的东海。

    鱼朝瑾的笑容戛然而止。

    方成豹的笑容也忽地停了。

    停的速度之快,好像兴奋都是演出来的。

    鱼朝瑾见左右无人,忽地问道:“你哥有家书来吗?”

    方成豹捏着拳头,道:“我靠自己。”

    说罢,似乎又觉得失礼,他急忙又恭敬道了声:“启禀门主,我兄长入赘朱家,但朱家却早遭了大劫,我兄长至此依然没有任何下落。”

    鱼朝瑾抬手,想拍拍这位下属的肩膀,可似乎又觉得脏,便随手掸了掸自己衣裳,然后道:“伱哥是我们联系圣火宫的重要途径”

    想了想,他又幽幽道:“别让老祖知道”

    老祖那一系在武堂修行。

    而他们血刀门却渴求着圣火宫的馈赠。

    说到底,若是周边危险,那血刀门以老祖为首。

    可若是和圣火宫联系上了,那么该如何选择,鱼朝瑾并没有任何犹豫。

    只是,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

    所以,他又加了句:“成豹,有些事靠自己没用,你哥娶了圣火宫长老的女儿,我们就得靠他。”

    方成豹低头,叹息道:“我只是不想再失望。”

    鱼朝瑾笑笑道:“失望的事还多着呢。”

    他想了想,道:“我听说你们安排了些人进入商会,其中还有进入凝玉商会的,就是在外面寻找你哥吧?到底有没有消息?”

    方成豹摇了摇头,道:“他大婚当天消失了,看模样应该是被红莲贼带走了.”

    说罢,他沉默下来。

    鱼朝瑾也没继续问。

    之前他渴求门主之位,现在得到了这位置,才觉得不过如此。

    他又开始羡慕铁杀,因为铁杀走出了山宝县,虽说未曾再听到他的下落,可鱼朝瑾总觉得以铁杀那样的人,最终很可能会抵达他想到达的地方。

    而现在,他渴求与圣火宫联系的心思越来越强烈。

    至于老祖,老祖说到底其实也就是个六品,他若是能修入六品,那也不会差。

    短暂的敬畏,在时代动荡、周边和平以及变强的渴望里,慢慢被削弱。

    鱼朝瑾面色儒雅,可心底却开始生出一些异样的、阴郁的心思。

    啪!

    啪!

    啪!!

    小平安举着木刀,有模有样地砍着。

    这几天,他姐一直在看他练刀,这让他很自豪。

    他在用行动告诉他姐,他.李平安,不是个哭包儿!

    小琞在旁坐着,屁股下是冰凉的石凳,两条小腿安静地垂落并紧,静的像是个天生的淑女。

    她的头发格外黑,黑的深邃、闪耀,且显出一种诡异,甚至盯久了还会让人产生一种头疼的幻觉。

    原因很简单,她已经把乌鸦们都压入了她头发之中,就好像娘亲说的那位凤儿姨娘一般,这种包含阴气之法,自然会让阳气之人看着难受。

    两只乌鸦从她长发上脱离下来,站在她肩头,让她看清远处的情景,然后她奶声奶气地问:“弟弟,你练的什么刀法?”

    小平安举刀,挥了挥,自豪道:“我练的是天下最强的刀法。”

    小琞问道:“天下最强的刀法是什么刀法?”

    小平安挠了挠脑袋,道:“就是我练的刀法。”

    说罢,他又“嘿嘿”地喊着,继续出刀。

    他出刀。

    小琞就看着他出刀。

    她已经看了好几天了,越看越觉得无聊。

    可是爹要她和弟弟交朋友,但她总觉得她和弟弟成不了朋友,虽然血脉相亲,但弟弟身上的气息不.是所有人身上的气息都让她感到陌生与不适。

    除了爹娘

    除了凤儿姨娘,那个卖胭脂的小贩姐姐,还有窗外卖花的大姐姐。

    小琞捏了捏小拳头,她不会轻易放弃,她要好好和弟弟做朋友。

    既然看着无聊,那就一起玩耍吧。

    哒.

    拐杖的木尖儿触碰到地面。

    哒哒哒.

    虚岁快要七岁的小姑娘走路已经不摇摆了,不仅不摇摆,她走的还格外稳重,稳的好像一个武林高手。

    “呵,姐姐,你要和我决战吗?”

    小平安注意到了比他大几天的姐姐的到来,昂起头,不屑的眼神里充满了“欠揍”的意味。

    “但是我要警告你,我练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小男孩扭了扭脖子,稚嫩的脸上显出几分霸气。

    小琞乌鸦蹲肩头,单手举起拐杖,她也不知为什么,自从将乌鸦们压入头发后,她的力量就提升了些。

    她喊了声:“奶!”

    小平安:???

    然后,他反应过来,姐姐说的是“来”。

    于是,他拔出木刀,高高举过头顶.

    然后他这一刀没砍下去,因为那根木拐杖的杖尖已经抵在了他脖子上。

    “刀,举太高了。”小琞好心地道。

    小平安身子僵住,下一刹,不知怎么回事,他身形猛然一扭,好像一片风中柳叶,从杖尖旁不可思议地滑了过去。

    这一下很快,又很奇异,小琞的杖都未注意,便被他滑开了。

    小平安滑过正指着他咽喉的杖尖后,又往前灵巧无比地一飘一荡,继而左脚绊右脚,一扑,一趴,整个人狗吃屎般地摔在了石砖地上。

    他身子抽搐了几下,然后哭了起来。

    小琞的杖悬在半空,她歪着头,瞪着雪玉般的大眼睛想了想,然后又蹲下,摸着弟弟的头道:“哭包儿,别哭了。”

    小平安的哭声忽地止住了,继而如号丧般地大哭起来。

    小女孩有些不知所措,而远处传来匆匆的、急促的脚步声。

    小女孩本能地想跑开。

    小时候,她什么都不懂,可现在她只亲近那么几个人,便是天天见、天天遇的丫鬟,她也不想见到。

    她不知怎么,拔腿跑开了。

    在小菊赶到的时候,只见到小公子趴在地上哭。

    “和弟弟相处的怎么样?”

    鬼街深处,明亮的窗户前,一家三口如往常般团聚着。

    “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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