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从猎户开始

长生从猎户开始 159.避离乱世,红尘悟刀(大章-

    ‘难道是因为这观想图的创造完全是动用了穿越前的诗词,又或者说我是个穿越者?这使得我的力量在本宇宙具备了一些外域而来的特性,从而变得混沌?

    可只是诗词而已啊.何以至此?难不成还有什么玄之又玄的因果?’

    李元摇摇头。

    这事儿纯属瞎猜,但过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结果。

    他发现他确实坑了。

    这功法是真的坑,是一门除了他之外,别人会越练越疯的功法.

    “不过,我可以想办法配以某种清心宁神的法门,只要心中宁静,就可以动用更强的力量。”

    “但契合我功法的清心宁神法门又从何而来?”

    此时的李元已然达到了五品大圆满的层次,他一边整理着五品的修行法门,又一遍思索着五品配合的刀技。

    说实话,单单是将祖箓按入心脏,带来刀刃的震荡已经是一种恐怖的刀技了。

    可李元觉得还不够。

    他再度陷入了苦苦追求刀技的状态。

    白天走着路想

    晚上抱着婆娘睡觉也想

    这让阎娘子有时候甚至能感受到他刀法的频率,因而很是无语。

    至于莲教和五行势力之间的纷争,李元已经不去了。

    一来,那边的混乱程度正在加剧,风险也在递增,他除了没有亲自下场,已经做了他暂时能做的,没必要没完没了地继续去蹚浑水;

    二来,他之所以去山宝县其实就是为了收割种子,现在已经收割好了,下面就是等新的种子成熟了。

    其实,他和种子之间是相互成就的,种子被他吸取箓种后并没有失去箓种,反倒是会更平稳。然而,那些种子一旦成熟却会被莲教使用,一个人掰成两个强者。记忆和欲望做成奇兽,肉体做成青莲秘兵。

    这事儿,李元还是悄悄记了个小本本,以后若有机会,他还是希望将问刀宫恢复成正常的修炼之地,而不再是莲教的“韭菜兵工厂”。

    时间一天天过去,

    李元在钻研五品刀技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这技能在市场上已经完全没有卖了,他想获得只有自己创造。

    霸刀,力大势沉,却偏缓慢,使用时满心英雄气;

    妖刀,速度闪电,却力不足,使用时满心妖邪气;

    绝刀,无坚不摧,却难为续,使用时满心隐士气.

    可是无论是英雄,妖邪,还是隐士,都全然在祖箓的混沌中被撕裂,而不再具有界限,就好像婴儿的啼哭无法比拟闹市里各种混杂的声响。

    这使得李元可以将三者融合,升华,从而去到一个更高的地方

    但这很难。

    四个月后

    黑市鬼域外的峡谷里。

    少年长发飞舞,袖怀白蛇,手执青蛇。

    青蛇刀尖斜斜指地,诡黑青刃的长刀嗡嗡轻鸣。

    少年从一侧依次抓过石块,铁块,各种金属块儿,往上抛出,然后又将长刀刀刃翻转,置于其轨迹的落下之处。

    那些石块,铁块,金属块儿顿时如豆腐遇利刃,往两侧麻溜地分开,甚至连一点声响都没发出。

    “果然,练习是有用的。”

    李元还记得四个月前。

    那时候虽然也会轻易划开,但却缺少了此时的丝滑感。

    此时的云山道已经入了五月份。

    这是难得的大雪解冻,群山覆青,野花漫山的时节

    山中各种动物也跑了出来,在树林间探头探脑地跑着,寻着食物。

    李元视线一瞥,看到了一只正在奔跑的山地鬣狗。

    他闪身过去,突然出现在鬣狗面前,手中长刀宛如流水般割向那鬣狗。

    而鬣狗看到有人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拔腿往后狂奔.

    可是无论往前还是往后,其实都无所谓。

    李元的刀无处不在,往前会撞上,往后亦会撞上.

    鬣狗奔着奔着就和这刀交错而过。

    它感到身上凉凉的,可跑了数丈距离后,却见头颅连同脊椎宛如血蝎子般从肉体里飞腾而出,“啪嗒”一声落在不远处的青草上,如同血蛇般又滑行了半米距离

    而另一边,无头无脊的四肢继续往前走着,然后又软哒哒地跪倒在地,血液炸散,形成了一幅怪异可怕的场景。

    李元立定,看着手中刀,又看着那死去的鬣狗。

    “鬣狗并没有立刻察觉到自己的死亡,但其实我已经用刀将它给彻底肢解了,庖丁解牛么?过于锋利,过于流畅,所以就连死亡都蕴藏其中变成了一种美感。”

    他边散步,边感受着刚刚那一招,无声无息,却又无坚不摧,好似藏了妖刀的速度,却又含了绝刀的力量,但更夸张的是,没有半点声息,也没有半点多余力量的外溢。

    李元走着走着,来到一个溪流前,摘了根青草叼在嘴里,感受着这春天万物复苏的欣欣向荣之感,看着面前水流潺潺如绸似缎之景。

    忽地,他将祖箓按入心脏,同时专注于掌中之刀。

    一瞬间,他周身的光线骤然暗淡下来,而山间空气里的水汽则化作了细腻的雾气,使得他整个人笼在一团黑暗和朦胧里。

    他缓缓地抬起刀至最高处,又向着面前的溪流斩去。

    抽刀断水

    水断流。

    只因为这一刀才触碰到水,所有的水都已经成了雾气,朦朦胧胧,飘飘渺渺。

    而有鱼儿顺水而下,到了这一刀所划定的界限前,竟是直接化作血雾,随着水雾一起沸腾而起。

    一时间,此间竟是一幕奇景。

    半边水流,半边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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