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被骂懵了,任谁刚醒来被一顿劈头盖脸的骂,都是懵逼的。
那团长也不例外,他跳下床,求饶,“娘,我去洗,我现在就去洗。”
他要是在多说,多解释两句话。
他怕他娘,连他刚结婚的旧账都被翻出来。
那才是一个没完没了。
五点一刻。
那团长穿着背心,睡眼惺忪的站在院子里面,拿着一个盆子,盆子里面装着的都是他昨儿的换下来的衣服。
听到隔壁传来的搓衣服倒水的哗哗声。
那团长都三十的人了,这会却悲愤的要命,“周副团,你说你做什么不好?一大早你洗什么衣服啊!?”
这不把他给害了吗?
隔壁,周中锋洗干净一条床单,又换下一条,在听到那团长的话时,他挑眉,“我洗的我家的衣服。”
又不是洗的那家的。
那团长这般啥语气?
“你洗衣服就算了,我也被喊起来洗衣服了。”他一个大男人洗什么衣服啊!
还一大早起来洗衣服。
这不折磨人吗?
周中锋突然想到了什么,“还有十五分钟,拉练开始,等拉练结束后,我还会去食堂打早饭,我们家舒兰早上起不来做早饭,等她吃完,我还会把碗筷都洗了,另外,堂屋的卫生也该打扫了,还有家里的水缸该挑水了,地里面的野草该拔了——”
“这些都是我的活,有问题吗?那团长?”
当然有!
那团长,“打住!”他根本听不下去。
但是,在院子里面的那老太太都听的津津有味,她甚至还颇为潮流的打了个响指,“西关,都安排上。”
那团长,“……”
杀了他算了!
做什么要跟周副团做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