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听罢,顿时一脸怒色,“他居然敢抢属于我的东西?”
“公子何止是抢,他直接给毁了!”
赵高眯眼道,“不但毁了,而且还口出狂言,说他是陛下的宠臣,区区一个十八公子又算什么?
他还说,打烂了臣奴的家仆的屁股,为的就是打您的脸,让您知道,您跟大公子扶苏可差得远呢,在他面前更算不得什么!”
“长安侯?他一个区区的关内侯,不过是我嬴姓赵氏的黄犬,竟敢欺负到我的头上?”
胡亥听了,顿时一怒,“我这就去禀告父皇,砍了他的脑袋!”
“公子息怒,您这时候去,无凭无据的,陛下最多只能轻罚……”
赵高见状,马上伸手劝道,“您得想办法,让他能直接丢了脑袋!如此,岂不是更加痛快?”
嗯?
胡亥听了一愣,“杀个人还需那么麻烦?我若是杀了他,父皇岂能因为一个区区人臣,而罚我不成?”
“公子,我怕您杀不了他……”
赵高苦笑一声,“而且您要是就这么杀了他,那以后您就不容易当皇帝了。等您当了皇帝,那不是想杀谁就杀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