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告诉你，答案是没有……”
冯征说道，“这就是一个帝王的可怕之处！”
“一个人不杀，也是可怕？”
“正是。”
冯征笑道，“兵法有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简单来讲，你要是不杀人，就能起到杀人的效果，那你说，哪个更厉害？”
恩？
听到冯征这么说，项羽这才稍稍有些恍然。
“表叔说的是，省却了杀人之事，却能起到震慑的作用，非常人能比也！”
项梁说道，“这正是这嬴政的可怕之处……因此，只要他还活着，我等，几难复国！”
说完，深深叹了口气。
“这……”
项羽听罢，不解问道，“籍，还是有些不懂。”
“你只需要知道，他这么做，一人不杀，而能让所有大秦的官，军，民，都对其敬畏，愿意追随他，那就够了。”
冯征说道，“光是如此，那就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敌人？你说，你能轻易胜得过他么？你以为，大秦是如何横扫六国的？从人来讲，原因就是如此！”
“是也，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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