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去疾说道,“冯征,你擅长此道,但是,做人也得仁厚不是?”
【仁厚?你可别扯了!】
听了冯去疾的话,冯征心里顿时一笑,一阵戏谑,【你们一帮权贵,还好意思跟我提仁厚俩字呢?】
【你们倒是真来点仁厚也行啊?你们是要搞什么?】
【不让百姓得利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仁厚了?不让底层士族参与竞拍朝廷产业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仁厚了?】
【麻麻地,对了,你们还偷偷改了朝廷的法度,抢夺了朝廷的产业呢!你们怎么那个时候,不提仁厚了?现在跟我装起大尾巴狼来了!】
咳……
听到冯征的心声,嬴政又是一阵偷乐。
这小子的心声,说的倒是又犀利又准确!
仁厚?
仁厚当什么权贵啊,权贵本身就是特权群体,而特权群体,本身就是充满了掠夺欺诈。
这还仁厚个屁啊!
这就相当于,一个小偷公司里,要大家恪守法度,不要相互偷东西。这不是扯淡吗?
小偷公司,那也得弄点保卫科啊!
否则,群体优势内部一发挥,那岂不是乱套了?
“哦,仁厚?”
冯征笑了一声,“叔父说的是,侄儿自然一直记得叔父对侄儿的教诲。可惜上次叔父带领大家改革法度的时候,侄儿不曾归来一起啊……这错过了叔父的亲身教导,实在是可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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