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这是真的假的?”
冯征看向冯去疾,表情一阵诧异,“假的吧?”
“这,自然是真的!”
冯去疾听了,沉声道,“我,岂能言谎?”
“唉,这可就糟糕了啊!”
冯征听了,忍不住一阵哀叹,“唉,这我父亲当初做这些事的时候,那还没我呢……可叔父当时已经成年当官了……这按照大秦律例,叔父您是不是得被判重刑啊?而我,可惜当时还没我,这按照秦律,好像还罚不到我?哎呀,我还想替叔父您一起承担罪过呢,可惜啊,可惜……”
我特么?
你说什么?
听了冯征的话,冯去疾顿时脸色一黑。
你以为,我说这些,是为了给自己挖坑吗?
“呵,话嘈,倒是理不糙。”
嬴政听了说道,“冯相,刚才冯征所言,也的确属实!若是此事真的是你令兄冯远所作,那,以大秦律例,这该被严惩的,当是你吧?”
“陛下!微臣,自然明白!”
冯去疾听了,马上点头,“不过陛下,微臣认为,微臣的兄长,也未必有大罪!”
恩……恩?
什么?
听了冯去疾的话,嬴政脸色一变,“这私放敌国公主,更与敌国公主媾和,难道不是罪责么?”
“陛下,若论如此,的确是有罪,不过,依照秦律,臣下如今已经是侯爵,当被重罚酬金,而臣的兄长,撤去勋爵便是!不知道臣下说的,可否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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