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呵呵……”
嬴政随即一笑,叹了口气,然后看向冯征,“冯征,你认为呢?”
【我认为?我认为啥啊?】
冯征心说,【这哪里是李斯和淳于越的争执,分明就是儒家和法家的争执。】
【儒家推行宽仁待民,而法家眼中,更推重于整个国体。所以,哪怕是会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那也会尽量让朝廷更有保障和执行力。】
【所以,这不是私人矛盾,是观念矛盾。】
【不过,既然都问我了,我要是不给解决,那就是我的矛盾了……】
恩?
听到冯征的心声之后,嬴政顿时一乐,你小子知道就行。
“禀陛下。”
冯征说道,“其实,臣认为,李相如此担心,担心的是齐地一直是大秦的赋税重要之地,突然少了很多赋税,朝廷会出现财力短缺,此乃忧国之举。”
恩?
什么?
听到冯征的话,淳于越顿时脸色一变。
冯征如此说,那是说,李斯是对的,而我是错的了?
“而淳于博士刚才所言,怕的是齐地的百姓因为赋税如旧,而自己却遭遇了灾,入不敷出,难以度日,这是忧民之举。”
冯征笑了一声,不慌不忙的说道,“其实,李相也没有错,而淳于博士也没有错,或者说两人其实都有错。”
恩……恩?
啥?
听了他的话之后,众人顿时纷纷一愣,这话是啥意思啊?
是各打五十大板?
还是和稀泥呢?
“那,依你之见呢?”
嬴政笑着看向冯征,他知道,冯征虽然圆滑,但是,却也不至于在这个问题上,来和稀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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