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全是加床,躺满了待产的孕妇。
叶豪和许恩多正护送一名产妇等在护士站前。
叶豪一见钟楚楼便说道:“胎膜早破,才25周,双胎。”
护士台当班的是林怜惜,见钟楚楼看过来,她翻了翻手中的登记表,摇头说:“没有病房了,连加床也没有了。”
“那怎么办?”轮椅上,丰臻惶急喊起来,带着哭腔,浑然没了女强人的气派。
许恩多握着她的手安抚她。
叶豪冲林怜惜道:“护士长呢?住院总呢?这是我朋友,就不能腾出一张病床吗?”
叶豪话音落,一旁就有产妇家属大嗓门嚷起来:“我们住不进来,他们就能住进来吗?是不是关系户啊?多大来头?”
那是一位五六十岁的妇女,当惯了婆婆,颐指气使地指着林怜惜的鼻子骂人,仿佛谁欠了她五百万。
她身边,她的儿媳妇黑着脸,挺着大肚子,不发一言。
也许,她们平日里有各种各样的婆媳矛盾,但此刻她站婆婆,因为婆婆正在为她的利益而战,为了能帮她抢到一张病床,甚至只是加床而和医护据理力争。
然而她只是名普通产妇,预产期到了,胎儿却还没有分娩的意思,一切检查如常,不似丰臻,胎膜早破,双胎,才25周,是极早产儿的征兆了。
此刻,就算她把孩子生出来,都不能称为早产,而很可能是流产了。
钟楚楼弯身对丰臻欲进行检查,丰臻却难为情,有些抵触,许恩多劝道:“都什么时候了,人命关天,你可别忸忸怩怩了。”
丰臻听劝,只能配合检查,紧张问钟楚楼孩子怎么样了。
这时秀真也赶来了,钟楚楼说道:“据我判断,很可能已经宫腔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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