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打听过那公稻和母稻如何区分?这种子从哪里来?”
面对温珲明,佃户们一脸茫然,纷纷摇头道:“他们嘴巴紧得很,只说这是那是他们东家准备的种子,没人知道从哪里来。”
温珲明不死心,几天下来什么都没打听到,白白给郁然干活,他这不是赔本赚吆喝吗?
“若让你们挑选,能挑得出来公稻和母稻吗?”
佃户几人虽担心温珲明怪罪,可也不能瞎掰啊,他们确实没瞧出什么门道来,有个胆子大的,便站出来:
“不敢瞒东家,这东西不好挑,按我说,咱们也不必这么麻烦,直接跟那农妇买种子咱们自己留种不就成了?”
“你懂什么?”温珲明脸色一黑,不悦扫了一眼说话的佃户。
佃户被他一声呵斥,到底没敢再说下去。
温珲明找人打听过,据说郁然种出来的水稻虽然高产,但不能留种。
若不是顾及这个,他何必费心接近郁然?
如今她手中高产的水稻还没惊动官府,若他想得到种植方法,只能先一步于官府,从这她这里下手。
回想起他和郁然打交道的种种,温珲明也很疑惑。
她似乎并不隐瞒,他问什么她答什么,如此爽快,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