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娘亲教小鱼儿练字呢。”小鱼儿肉肉的脸颊上沾了墨水，像只小花猫。
再看一旁的郁然也好不到那里去，手上也沾了些墨。
慕云渊清咳了声，暗道就她的字还是别教孩子了，只怕孩子学了一年也写不出好字来。
说来惭愧，小鱼儿虽然习字练字有大半年了，但算起来，郁然确实没有正经的给小崽子启蒙。
原因嘛，她自己的书法就是个半吊子，怎么教孩子？
想游说慕云渊给小鱼儿启蒙一下书法，忽略他那憋笑的表情，在一旁拍马屁：“我那天清理书桌，发现殿下的字龙飞凤舞刚劲有力，实在是好字。”
门外的慕剑一脸骄傲，那是！殿下的字就算放在京城，也没几人比得上，当今陛下的字就是殿下亲手教的。
慕云渊暗自腹诽，她还能分得出哪些是好字哪些是不好的字？不过看她说得诚恳，他心情莫名大好。
郁然打着算盘，把慕云渊请到书桌旁，弯眉笑道：“不知可否请殿下帮忙，指点一下小鱼儿？”
“嗯。”慕云渊微勾了勾唇，教导小鱼儿，他很乐意。
“你....答应了？”郁然没想到今天他这么好说话，瞪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
虽然她是有心让他给小鱼儿启蒙，可心中也是忐忑的，都做好被他无情拒绝的准备了。
谁知道他竟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这有何难？”慕云渊淡淡瞥了她一样，没觉得这是多难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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