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猜出来了云澜帝和太子都不想饶了重婳大长公主,那只军队和矿既然是被盯上了,就肯定保不住了。
与其被一家子连累,倒不如来一个大义灭亲。
一切也十分如她所愿那般顺遂,太子将计就计的配合着,重婳大长公主至今都不知道是自己的女儿收买了身边最贴心的丫鬟,才由丫鬟将毒放在了茶水中。
而太子之所以有恃无恐,也是因为他服用的毒只是和重婳大长公主衣服上的毒十分相似罢了。
太医们并没有察觉这么细微的异样。
旁人不知可魏逸却是知道整个过程的,他站在门槛上看着一脸焦急的阳庆郡主,忽然背后冒着凉飕飕的寒气。
再怎么说重婳大长公主对她这个女儿百般疼爱,从未有过愧欠,她为了撇清自己,竟耍这么狠的手段。
只要重婳大长公主身上搜出了毒药,这事儿就洗不清了,难道阳庆郡主就没有想过这个举动,会让她母亲丧命吗?
“魏逸,我有解药了,我想见见太子。”阳庆郡主手里举着一只小白瓶,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那一双晦暗不明的眼眸在虚闪,根本就不敢对上魏逸的眼睛。
“郡主是哪弄来的解药?”魏逸耐着性子问。
阳庆郡主紧咬着唇,深吸口气露出了手腕上深可见骨的伤痕,周边还有血迹未曾干枯,一看就是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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