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难度不同,意义也不一样!
“好。”
嬴政淡淡点头,“不愧是朕的丞相,那此事,就全交给你了……”
“诺,请陛下放心……”
冯去疾听罢,赶紧说道,“臣下为陛下,势必肝脑涂地也!”
“好,好,呵呵,你办妥此事,朕,是不会亏待你的。”
嬴政一笑,拍了拍冯去疾的肩膀。
冯去疾顿时身体微微一抖,表面一阵受宠若惊,赶紧感恩,“多谢陛下,多谢陛下,陛下对微臣已经如此厚爱,臣下心中,甚为惶恐。”
没错,是甚为惶恐。
麻麻地,陛下的手段,简直是防不胜防,不可提防啊!
唉,这哪里是什么龙辇,分明是一条贼船了。
回到咸阳宫之后,嬴政随即让人叫来了扶苏。
“儿臣,拜见父皇。”
“吾儿,起来吧。”
看着扶苏,嬴政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禁满脸慈爱道,“这一个多月,在咸阳呆的如何?”
“禀父皇,朝廷倒是无什么大事。”
扶苏躬身道,“李相和冯相两人,时刻对儿臣多有教诲,纵然偶尔有些争执,但也并无伤大碍,总算没有辜负父皇所托。”
“恩……”
听到扶苏的话,嬴政眼神微微一收,继而,微微点头,平声说道,“没辜负就好……对了,你那平阳县,如何了?”
“这……”
听到嬴政的话,扶苏表情稍稍一僵,尴尬一笑,“儿臣,正想禀告父皇,这平阳县,多多少少,都有些不顺畅……”
“哦?是么?”
嬴政听了,心里一乐,表面一愁,马上问道,“这却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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