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孔孟就一定是他们说的那样,陛下您也可以是儒生啊,臣也可以是儒生啊,这满朝,都可以是儒生啊,您说是吧?”
你也可为也,我也可为也?
嬴政听罢,顿时一笑,“真是奇哉妙也!不过,此事,也不是卿说的十分简单吧?”
“陛下,那也是……”
冯征笑道,“这件事情,有一易,有一难。”
“易在何处,难在何处?”
嬴政问道。
“陛下,易在,大儒易得,而难在朝堂。”
冯征说道,“大儒嘛,陛下先制造一帮人,不为别的,就专挑淳于越和大公子的论调思索对付,到时候,批判淳于越个生活不能自理,那大公子的三观还不得崩塌了?
大秦这么大,这样的人,好找,也好培养。到时候陛下只说他们是从深山老林里出来的,比如,弄个商山四皓出来,淳于越见了他们估计只怕是要磕头!所以,臣说,这样的事,简单,难度不大。”
“难在朝堂,卿说的是权贵吧?”
“陛下,正是如此。”
冯征说道,“陛下,这陛下所需的法学,再怎么伪装,那也是法学,儒道再怎么曲解,也有自己的一些东西,这换,是换不掉的。
可是,我大秦以法家强国,满朝权贵,全都是法学的得利者,儒道,哪怕是少少的一些,那也会对他们有所挑战冲击……您看,到时候……”
“届时,扶苏愿也,而百官不愿也……”
嬴政听罢,凝眉说道。
“陛下英明,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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