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给这世界上堂课

第三百三十六章 电锯惊魂与囚徒

但抽烟的模样并不算颓废,反而像一个艺术家一样,在回顾着什么,深思着什么东西。

他很专注,甚至张胜走进来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张胜看到桌上摆着一份份合同,那是【第二届南加州国际电影金像奖】的参展合同。

张胜和毕飞宇大概邀请了接近二十多名没有在【戛纳国际电影节】获奖的导演,最后有大概十五名愿意参加今年十一月份巴西的【南加州国际电影金像奖】……

当然,除了他们以外,在【戛纳国际电影节】获了一些小奖的英国导演瓦莱丽,俄罗斯导演米哈尔科夫也表明了有参加【第二届南加州国际电影金像奖】的意愿。

张胜简单地浏览一下合同以后,便听到了毕飞宇抬头看到了张胜:“张总……”

“你说……”

“昨天跟这些导演聊完天以后,我心中生起了一种很奇怪的渴望感……”

“什么渴望感?”

“对血浆的渴望感,《七日杀》拍完以后,我觉得不太过瘾……”

“你想拍《七日杀2》了?”

“那倒没有……”毕飞宇将烟头掐灭:“我想拍一部密室题材的电影……”

“密室题材?”张胜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便坐在了毕飞宇的对面。

“对,就是密室题材电影,刚才跟俄罗斯的导演米哈尔科夫聊了聊,他的一句话触动了……”

“什么话?”

“他一直在探索人性,他的电影《紫太阳》企图用战争这个大背景来体现“人性”的善与恶,探索到极致,就是一门艺术……”

毕飞宇似乎一夜间成熟了不少。

他表情很严肃,同时,说这些话的时候居然带着一丝莫名的虔诚感。

他本身对电影艺术的理解,就颇具天赋,昨天跟着这些导演聊完天以后,他很快就将“膨胀”的情绪给压下去,并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

“伱想拍什么电影?”

“密室中,血浆爆裂!”

“再详细一点?”

“张总,我想用电影,探讨一个人,为了活着,能到底付出怎样的代价……昨天英国的导演瓦莱丽跟我说过一个现实中的案例,大概意思是,一个运动员的脚被卡在一个荒无人烟的丛林中……他身上所拥有的东西,只有一把指甲刀,一瓶水,然后还有一部没有信号的手机……他的脚卡在石头上,企图想挣扎,但怎么都挣扎不出来,一天的时间,他试了无数的方法,饥饿、口渴、孤独、绝望,这些负面感觉和情绪时刻影响着他……”

“……”

“最让我触目惊心的是,他最后居然用指甲刀,硬生生地将骨头给切开,然后,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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