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瞒不过你,”婉仪公主说道:“不过我现在跟他已经没什么了。”
“为何?”
“他觉得我骗了他,对他始乱终弃。”
“???”这是从何说起。
婉仪公主道:“我跟他相识之初,他并不知我身份,彼时我一时兴起就骗他说我只是个贵人家的小婢女,负责出门采买干活的。他相信了,偷偷跟我好了段时间。”
“后来他知道真相,许是又听说我养面首的名声,就......”婉仪公主面色可惜:“就这么着了。”
“怎么着了?”苏锦烟追问:“你们这看起来不像分了的模样啊,倒是有点......”
“有点什么?”
“有点小儿女吵架闹别扭似的,你看你看,他又看过来了。”苏锦烟笑道:“他难道不是在看你吗?”
“正是如此,我才不知该如何是好啊?”婉仪叹气:“算了,这些破事我不想烦恼,说说你吧。”
“听说朝廷已经派人招绣娘了,估计明日就能凑够数。”婉仪道:“这事我能帮什么忙?反正我这些日子闲着也是闲着,你只管吩咐就是。”
苏锦烟佯装唬了一跳:“我哪敢吩咐公主?不过你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我就不客气。”
毕竟有个公主在,做事会更方便些。
闻言,婉仪给她翻了个不大文雅的白眼。
两人谈妥明日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后,苏锦烟吃了满腹的糕点才出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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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娘、场地和布匹、针线之内的事皆有户部一应准备,苏锦烟整个下午倒是闲了出来。
这一闲就有点受不住,尉迟瑾才离开几天,她就开始想他了。
兴许思念便是如此,当你想一个人时,越想就越发如潮水汹涌。
苏锦烟坐在书房,原本想看看账册,但仍是心不在焉,看了半天也没看进去一个字。索性便让霜凌给她系斗篷,沿着游廊赏雪景。
上京的雪下得断断续续,上午还晴着天,这会儿又开始下了起来。
“小姐,”霜凌提醒:“一会儿该回去喝安胎药了。”
苏锦烟倚着红木栏杆,懒散地看着月洞门头上伸进来的一支绿竹。竹叶翠绿鲜嫩,上头落了点雪,零星稀疏,青白相接将红墙青瓦半遮半掩,颇有意境。
好半晌,她才百无聊赖地点头:“走吧,这就回去。”
霜凌笑道:“小姐是在想世子爷?”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想他了?”苏锦烟被丫鬟戳破心思,莫名地有点羞臊。
“是是是,”霜凌故意顺着她:“小姐没有想,小姐只是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罢了。”
苏锦烟侧头惊讶:“你这般文采不去考状元可惜了。”
有霜凌路上打趣,苏锦烟倒是心情开阔了许多,回到屋子里喝完安胎药后又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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