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白脸，小.白脸
柳三娘低头进了灯火通明的偏厅，跪下行施礼，看见了四条腿。
“参见殿下！”
四条腿的
靴子是男人的靴子，柳三娘认得出来。
视线再稍稍向上，就看到了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
“楚楚长歌？！”
柳三娘脑子“嗡”的一下，跟天塌下来差不了多少。
楚长歌是青云宗内门弟子，外门大长老南宫璃的道侣。
他还有个师姐，叫做萧清柔，疑似气运之女，乃是需要重点关注的对象。
可楚长歌，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也是圣宗安插在青云宗的暗子？
有可能。
不，不可能！！！
他坐在偏厅的主位上。
那是圣女殿下的位置。
在圣女府，只有圣女殿下有资格坐那个位置…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三娘的三观在这一瞬间被冲击得七零八落。
然后，
楚白笑意吟吟地喝了口茶，蹙眉道：“太烫了。”
旁边的裴圣女殿下有些小无奈，不过没有拒绝，反而柔柔地说：“好，楚大爷，我给您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