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有时玩的不是物品本来的价值,而是跟赌博一样,有种博弈的技巧。
除非有绝对的资本买买买,否则,在差不多价格的情况下,完全是看谁猜中了谁的内心,要不要继续这场游戏。
君衍在这条路上被君家教的很好,把战术玩的飞起:“干妈,我跟你说,你现在加价,他肯定觉得你非常想要,会五万五万的抬。等到上了八十万,他就只敢用一万的加价来试探你的底线了!”
阎月清明白这个道理:“好,那咱们就慢慢加。”
“一号出价七十万!”
“六号追价至七十五万!”
“一号出价八十万!”
“六号出价八十一万!”
一切都跟君衍猜测的一模一样。
阎月清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放弃按钮。
“八十一万,一次!”
“八十一万,两次!”
“八十一万,三次!”
“成交!”拍卖师激情道,“恭喜六号包厢的客人,以八十一万的价格,拍下洒金水纹宣纸一刀!”
陶老板掐断了手中的烟,表情有些不敢置信:“他不要了?!”
老石有些幸灾乐祸:“没想到你还有收集水纹宣纸的爱好?是想拍下来送给小女伴么?”
汪美彤傻眼,她一个舞蹈生,要宣纸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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