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柯莱学长将会改变装束,穿上血仆的白色衣裙,依靠成熟法刺的天赋和经验降低存在感和危险性,顶替原本那位侍奉庄园主的女仆,在巫术波动发生的瞬间,争取一击毙命。
一切进行得分外顺利,将阿诺因协助柯莱学长把他打扮好,并且接过被催眠的女仆放到床上时,一时默不作声的凯奥斯忽然抬起眼,平静地问道:“小心。”
阿诺因点点头:“我知道,你放心。”
“我会看着你。”凯奥斯重复,“如果事情有变,往我的身边跑。”
阿诺因觉得他话语里似乎隐含了什么别的意思,好像这件事之后肯定会发生变化似的。他整理了一下领口,问道:“你是计划之外的因素……特里安伯爵对待伯爵夫人的态度如何,会不会畏惧于你的权势而对我充满抗拒,这些都无法预料。”
“你只要说,”凯奥斯淡淡地道,“被我的专断和囚禁逼迫得要疯了,请他为你准备马车,悄悄离去。”
“他一定会拒绝的。”阿诺因道,“他不会得罪你的,亲爱的凯。”
凯奥斯:“不,他会答应你。没有人能够拒绝你,没有人会不爱你。”
很难想象这是凯奥斯如此诚恳、如此认真向他说出来的话,邪神对自己的审美和癖好都意外地有信心,就如同当初对待那只不识抬举的魔物一样,如果特里安不懂得欣赏,那他也没必要作为智慧生物进行呼吸。
阿诺因一时怔住,“那你呢?”这句回应差一点脱口而出,但他终究没有仓促地问出来,而是摁回狂跳的心脏,低下头缓了口气,才微微笑了一下:“好吧,但愿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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