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的蠢,竟然没有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贸贸然跑去处讨公道。
他沉下了脸:“怎么不早说?”
要是早知道了咏菊宴是相亲宴,他根本就不会丢这么大一个人!
更不会挨那么多打!
那嬷嬷一脸委屈:“奴婢没能跟着进入宴会厅,一直在外面守着,还是几位夫人出门的时候正在讨论此事,奴婢好奇地听了一下,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的。”
沈逸之:“……”
这一日,沈逸之因为自家没有墨水的老娘去找公主讨要请柬的消息传遍了盛京的贵族圈子。
不少贵族把这件事当成了乐子说给底下的人听。
恰好,杜老板最近巴结上了丞相府的一位庶出公子,听那公子兴致勃勃地谈论此事,有些好奇地问道:“这位前驸马究竟是何许人也?”
“噢。”相府的公子淡淡道:“你知道平南侯府吧?咱们的前驸马,正是平南侯府的世子。”
杜老板:“……”
平南侯府?
有点耳熟。
突然,他瞪大了眼睛。
冷澜之听着手下的人的禀报,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再次见到沈逸之,她除了满心的烦躁厌恶以外,就只有一种情绪——疑惑。
沈逸之的腿分明已经被隐晦地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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