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说的一假,是什么?”白松好奇地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赵德祥无所谓地说道:“能问出来这个,已经是不容易了。“
白松深以为然。
“别的不说,疤脸是去了大山省大山市,为了一些很值钱的文物,这个应该不会假。”白松想了想:“这算是个很重要的线索了。”
“嗯,这个费鹏、费明,都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成精了。怎么可能会被疤脸一个人坑?你看他,都不怕跟咱们将这个事情的犯罪预备,这就是拿准了咱们搞不到证据。”赵德祥笑笑:“不过,他自以为能和我们掌握的东西对应上,取得我们的信任,却不知...”
“却不知,您只是为了在他和费明之间埋一个互相提防的种子。”白松开着车,接了赵德祥的话。
“嗯,行,你能看透这一点,这案子以后你应该能搞成,就算真的搞不成,那也是客观原因。”赵德祥把副驾驶的座椅缓缓放倒了一般,半倚着休息了起来。
费鹏和费明不是傻子,白松看得出来,董晓云不是傻子,白松当然也知道。这个市场的卫生工作,让这几个一无背景、二无武力的小混混占了这么久,这几个人哪个也不笨。
董晓云为什么不干脆雇五个清洁工大妈?还要花钱养着这几个不咋干活还总添乱的人?
回到单位是十二点多,白松约赵师傅一起去吃饭,赵师傅说要去食堂,白松也没多说,换了便服就自己出去了。
反正今天白松也应该休息,上午的笔录取的也没啥意义,主要就是一点没任何佐证的线索,只会让案子变的更乱。
开着自己的车,白松又去了大北菜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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