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策划一起关于田欢的完美犯罪。”白松看向了车窗外:“如何能让田欢因自己而死。”
“所以?”王华东还是没明白。
“你看过田欢的提讯录像吗?”白松问道。
“看过好几遍,我还参与过提讯,没发现什么问题。”王华东摇了摇头,开车也有些走神。
“你还记得,他翻笔录的时候,有个习惯吗?”白松问道。
“习惯?翻笔录能有什么习惯?”王华东拼命的回忆,不确定地说道,“他比较爱蘸唾沫?”
“对。”白松道:“他是南方人,在北方待着,多少会有些觉得干。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每次翻纸,都喜欢蘸唾沫,这习惯比一般人要强烈一下。上次和雷朝阳对比了一下,更是如此,要知道雷朝阳也是南方人。”
王华东更糊涂了,这有啥关系?
“你觉得,如果四月份的那次车祸,我死了,田欢任务完成了,他的计划是什么?”白松没有直接回答。
“跑呗,出国再说。”王华东脱口而出。
“这当然没错,但是这样的案子,跑了就安全了吗?”白松道:“zz犯很多国家不能引渡,但是如果杀了我,他去哪里也没人保护,早晚要被引渡回来。”
“所以”,白松肯定的说:“田欢自己其实不知道,如果他成功的完成了任务,那么他肯定活不下去,他后面的人连司机都不放过,怎么会放过他?所以,田欢一定会死,而且他的死因跟现有的线索有关,只是很难猜到。
按照常理来说,我们查获的这笔田欢招供出来的钱,如果田欢不说,我们是找不到的。
但是,在案件失利之后,田欢拿出来这笔钱一己之力把事情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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