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泰看了看孙杰:“我信你们,你们说的对,我已经没什么生活质量了,虽然我现在有不少钱。
其实,我还有他们俩,都是一起的。我们不属于任何一方,既不是怡师一方,也不是锡哥一方,但是我们和怡师算是同乡。”
说到这里,王安泰像是打开了话匣子,点了一根烟,道:“七八年之前,我们三个在一个师傅那里当学徒,一起学修车。那个时候,05年那会儿,修车也是个不那么常见的手艺,当时我们三个还都不错。
正是十七八岁,气盛的时候,一次和客户有了点冲突,就打起来了。
当时,我下手有点重,把人打了个骨折,说实话,那是我第一次和警察接触,在派出所里可是没给我好受。
你们上次来,我确实是没看出来你们是警察,但是没过几天,这边被端了,我就知道你们是警察了。我对你们印象不坏,尤其是孙哥,其实我很感激的。
即便这边窝点端了,我也是感激你的。“”
“等会儿”,孙杰听糊涂了:“我怎么听你的这个意思,好像我们把这边窝点端了,还把你们给害了似的?”
“这个事,就说来话长了。”提到这里,王安泰有些愤慨:“我们当初,在派出所那次,本来我都以为我完了,那会儿小,哪懂那么多。就在那时候,有个女的来了派出所,出钱给我们做了调解,把我们几个都捞了出来。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的,是锡哥的手下。
当然了,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