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把那个男朋友先抓了。”白松点了点头,威胁、恐吓造成严重后果也是能判刑的。单纯的恐吓是没有罪名的,但是刑法修正案八之后,把这个内容加入到了寻衅滋事罪里。
“白所,这种事您什么感触啊?”任旭看白松如此淡定,问道。
“没什么感触。”对于人性的恶,白松见的太多,他想了想,接着道:“怂恿跳楼的那个,带回来批评教育一顿。”
“这个人不构成犯罪吗?”任旭问道:“姜所和您说的一样,那个人过会儿就被带回来了。”
“没法证明死者的死与怂恿者有因果关系,想构成犯罪,必须实施了危害行为。这种情况女子本身已经准备自杀,怂恿者没什么罪,叫回来批评教育一番是应该的”,白松道:“但是得分具体情况,怂恿未成年人和精神病人自杀就有罪,或者怂恿与人的死亡之间有因果关系也有罪。
比如说农民工逼急了,站塔吊上求发工资,你去喊‘你跳下来老板就给你孩子出医疗费’之类的话,那就可能构成犯罪。你慢慢学,不着急。”
任旭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担任警长之后,已经变得成熟了很多,但还是有很多事处理不好,想的不够到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
“行,那我先撤了,等我回来给你们开个会。咱们组你虽然是警长,但是这个组是四组所有民警的,也不能全靠你。”白松道:“这里面的事看似很复杂,其实也很简单,加油吧。”
“好,谢谢白所。”任旭握了握拳头。
...
从派出所离开,白松给副警长米飞飞以及老警长王静分别打了一个电话,讲了讲这个事情,但是没有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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