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宝现在在分局法制培训,马希估计偷懒去了。今天马希一备,不忙的时候,肯定得休息会儿,尤其是中午。”孙唐想了想,接着道:“马希最近挺好的。”
马希是白松来所里以后,第一个带着白松出警的前辈。当时,白松遇到两个在地上撒泼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十分敬佩马希的丰富经验。
现在回想起来,满是回忆。
而冯宝,则是白松见过的最乐观的警察,当初白松还拿冯宝作为榜样,来激励三木大街派出所的米飞飞。
“冯宝怎么样?去法制干嘛?”白松有些疑惑。
不是谁都能像白松一样,借调到一个部门,就能屡破奇功,然后受领导赏识的。大部分人借调就是干活,然后白干几个月,再回来。
“冯宝...”孙唐端着的茶杯又缓缓放下,叹了一口气。
冯宝家距离单位挺远的,上班压力大。九河桥派出所在白松参加工作那一年,搬了新地,距离之前的公交车站远了。本来冯宝上班是地铁转公交,现在得再步行二十分钟,就得一个多小时。
开车的话,也得这个时间。
冯宝父母身体也不好,孩子的身体也不好,工作压力又大,年龄上来说,在所里又是顶梁柱,但依然能保持乐观的心态,白松都无比佩服。
但是,他上班实在是太麻烦了,前些年就想调回他家所在的那个区。
跨区调动很麻烦,但是因为冯宝父亲和女儿身体有恙,也算是合理的理由。本来层层上报都快ok了,领导也帮了忙,但是因为七月份的市局大变动,彻底泡了汤。
对于冯宝来说,这基本上就意味着这个事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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