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经一街角时,迎面冲出一帮明军。
额温立即带手下同明军搏杀起来,结果杀着杀着才发现不对劲。
哪里是什么明军,都是自己人!
是蒙八旗的人。
急得直跺脚也改变不了事实,也顾不得那些受伤的披甲人,只得带着残余部下冲到了西门。
眼前一幕却让这位满洲镶黄旗出身的参领感到恐惧,也感到不可思议。
如天塌了般。
城门前,上百名八旗兵或趴或躺在地上哀嚎不断。
断手断腿跟下雨似的铺满城门洞子。
血泊中,更有上百名八旗兵跪在地上。
满洲蒙古,汉军都有。
同时又有不下数百名民夫蹲在地上做着一个奇怪的动作。
就是一律用双手抱住脑袋。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只是区区几十个头缠白布,手持长柄大刀的绿营兵。
显然,这些绿营兵就是潜入竹山城的明军。
那比明军人数多了两三倍却跪在地上不敢动的八旗兵们,深深刺痛着额温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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