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儿?用头走路的东西?”曲云阳咋咋呼呼的:“那它的脚用来做什么?你们躲衣柜窜房梁上它都发现不了,它杵地上那俩眼珠子是装饰品?搞点胶水给它黏上。”
曲云阳发表完自己的看法之后,云晓出声了:“对于这个东西你们有什么想法?”
简千潇做出思考者的动作:“它都用头走路了,一看就是没脑子的小兵,用脚给它头踹飞!”
“不行。”
云晓斜眼:“踹烂了哪儿来的情报?”
“你们俩的意见不通过。”云晓扭头看向时逾白:“大师兄。”
她目光锁定时逾白。
时逾白语气温和:“我想不出来,不若杀了。”
很明显这个意见不行,云晓又扭头看向江行舟。
“那就学它,跟着它到它的老巢去。”江行舟发言:“在此之前要藏起来。”
曲云阳:“学它?这个可以有,它吃什么?吃虫子吗?”
简千潇:“你能不能别说这么恶心的话题。”
时逾白:“都别说。”
是夜。
房梁上蹲了一个时逾白,柜子里藏着云晓和江行舟,床榻上并排躺着曲云阳和简千潇。
曲云阳拿根棍子戳了戳衣柜里云晓的位置:“说不定它知道我们今夜早有准备不敢来了。”
“嘁。”简千潇嗤笑:“你当那没脑子的玩意儿还能未卜先知不成?”
“我就是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曲云阳嫌弃扭头看向简千潇:“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简千潇斜眼:“什么赌鸡腿就别来了,免费的鸡腿谁跟你玩,赌极品晶石,输的人给赢的人十块。”
云晓:“我当裁判,输赢都分我五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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