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刚到初砚身边两个月,知道初砚做事风格严厉,却鲜少接触到他平易近人的一面,当下有些受宠若惊。
“真、真的吗?”
初砚颔首:
“当然。前提是不嫌弃的话。”
司机激动不已,他知道这家圆圆居的价位:
“不嫌弃!当然不嫌弃!我家丫头还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呢!”
初砚哦了声,第一次听说司机的家事:
“你有女儿吗?”
“嗯,九岁多了,学习成绩很好呢!”
司机骄傲地挺起胸口。
初砚眸光闪了闪:
“挺好。”
如果小妹还在,差不多也是这个年龄……
顿了顿,他忽然道:
“既然这样,不如下次带着孩子和家人们来趟圆圆居吃顿正式的。我回头让人安排。”
为了照顾司机自尊心,初砚话说得很含蓄。
不过言下之意就是这顿饭由他付钱。
司机听出来了,感动道谢。
原先初砚在司机眼里,就是高高在上的大老板,可远观不可近距离接触。
经过这么一遭,司机知道初砚和他的前任老板不同,没有高傲看不起人的毛病,言语间便松弛许多,送初砚回去的路上,不再一直沉默,而是主动闲聊。
初砚想到刚才和闻池的不欢而散,也想找个人说说话。
他模糊了姓名,只是大概提及了叛逆的弟弟:
“……难道他说的‘不要管他’,只是随便说说,不是那个意思?”
想到闻池说出那句“原来你都清楚”时,神色间的受伤和失望,初砚像是心里扎了根刺,哪哪儿不得劲,真切地迷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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