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循和一众大臣听懵了,都直愣愣地盯着朱祁钰。朱祁钰也一脸理所当然地回视众人。
大家僵持了半晌,陈循才继续问道:“殿下,您的意思是您和您儿子都是亲王?一门两亲王?”
朱祁钰继续笑呵呵地忽悠道:“你们这样想啊,要是京城守不住,那大明就完了,那大家就都痛快了,咱也就不用再讨论什么一亲王两亲王的了。
如果京城守得住,瓦剌被打败,那寡人作为监国亲王,便有存续国祚、匡扶社稷的大功。到时候向太后求个一门两亲王的奖赏,这要求很过分吗?”
大臣们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个意思:如今明军的北方精锐已经死完了,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下,真要是打退了瓦剌,守住了京城,那就是不世之功,给朱祁钰个一门两亲王,也不是什么太大不了的事情。
而且按照朱祁钰这一门两亲王的方案,既不用废旧王妃,也不用废旧世子,又能让新王妃上位,两全其美。这样一来,和礼法没有根本性的冲突,也就不用让大臣们为难了。这样就够了,至于朱祁钰宠谁爱谁,大臣们才懒得管呢。
于是大家都点点头,默许了朱祁钰的提议。只要能打退瓦剌,保住京师,剩下的一切好说好商量。
朱祁钰又继续说道:“于尚书,你严令辽东明军,让他们谨守各自防区,积极应对北元大汗脱脱不花的入侵。至于入京勤王的事情,他们就不必参与了。”
大臣们闻言,都觉得有点累心,朱祁钰的思路怎么一下子就从王位,蹦到脱脱不花身上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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