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达华无所谓地点头应允,铁牛两手捂在怀里,弯着腰!
瑟瑟发抖地去街道值房唠嗑,不敢多喝酒。
害怕酒后吐真言,若是真的那样。
他这辈子可就完了!
那值班的市井之徒看得出来他们是豪奴,倒不敢为难。
铁牛只说是主子来探亲,亲戚家把他们赶出来了。
便亟不可待地缩进棉被。
次日一早。
才将将是五更天,晨曦尚未出现!
贾琮清醒过来,赶紧穿好衣服,回头看了眼躺在里边的俏美妇!
唇角还洋溢着甜蜜幸福的笑容!
贾琮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不错的!
他轻手轻脚地为她拉上了被子,想了想。
又把腰间的一块玉佩放在枕头上,才偷偷摸摸离开了。
也不知道二尤是否察觉。
贾琮快速出甬道的时候,并未看见那两个尤物。
青儿悄悄跟来开门,面色恹恹的,当门合起来一半。
贾琮回头道:“你不用担心,没几天我会做出安排。”
此事拖长了不好,该有个交代!
万一露出蛛丝马迹,被人弹劾,岂不是误事。
和二尤无论怎样,贾琮都不会有危险!
只要你情我愿,她们只是民户,根本威胁不到他。
尤氏却是有曾经堂嫂的名头。
虽然说纸包不住火、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但是事发之后,紧急处理,还是能把危险降到最低的!
毕竟在原著里面,东府下人那么多风言风语。
贾珍却依然逍遥自在,跟个没事人一样。
更何况他在外边,处理得好,也不用太过担心。
边走边拍拍泛酸的腰膀子,贾琮尚有些回味。
内心不禁开始眷恋,那种违背道德感的滋味儿!
那种销魂蚀骨的美妙.......只有品尝过的人才知道。
贾琮一脸喜滋滋的往巷外走!
此时胡同还没有行人,还能听到鸡叫的声音!
行到那棵老椿树下面,木梯子早搬走了。
曹达华双手抱胸,闭着眼睛,早睡着了。
帽子下的一对大浓眉!
贾琮拍拍他肩膀:“起来,铁牛呢?”
曹达华猛然惊醒,惯性地摆开架势防御。
待看清来人,才不好意思道。
“哎呀,琮爷.......铁牛......俺滴个娘咧!
说好了轮流守,这不要脸的戏弄俺。”
这大个子有时候还真傻,贾琮没事地笑了笑。
主仆二人行了一段,从值房跑出来的铁牛连忙戴好帽子跟上!
一个劲地说自己前半夜是看守的。
曹达华一脸鄙夷。
贾琮摆手道:“得了,没事就好!
赏钱后面一起发,祸从口出。
你们可要记清了。”
二人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
屋内里间。
尤氏拿起玉佩的系带,让玉佩对准晨初的阳光。
眼睛贴上去看了看,又坐在妆奁前,对着铜镜梳发。
自打东府巨变。
她已经好几年没留意过自己的容貌了!
拿一张红纸贴在唇上,便印上了红红的两道。
有些遗憾道:“我要是再年轻几岁就好了。”
再细细打量,得到雨露滋润了两个晚上。
精神明显好了起来,一张脸也容光焕发,娇艳了许多。
尤氏摸了摸水润的脸蛋儿,眉眼中带着笑意,感叹道。
“女人呐!果真就缺不得男人宠爱。”
~~~~~
贾琮回到家,直奔晴雯厢房,一面换衣一面唠家常。
“香菱呢?”
“元宵才过,史大姑娘过来了,三姑娘牵头。
在园子里聚了个桃花诗社。
那丫头就喜欢这些,三天两头往那边跑。
这会子估摸都对吟上了。”
晴雯边说着,顺势脱了他靴子,只是习惯性地随手摸了下靴掖。
结果就摸到一块折叠起来的、软软的手帕!
里面似乎还包了东西,大男人家!
特别是自家爷,身上什么时候带过手帕?
晴雯抬眼审视。
贾琮回味过来,忙抓紧她手,隐藏了内心急促。
故作轻松道:“我在里面包了金叶子!
你拿给我,我再分给你。”
“我不信,金叶子哪有这样软的?
你这般说,那我偏要看。”
晴雯不放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她就要试试,看他会不会粗暴地轰开她。
情知这丫头本性,又是自己枕边人。
贾琮自然不会因小动怒,只得无奈地放了手!
反正这丫头一颗心都挂在自己身上。
让她知道了也没事,正好差一个打掩护的人。
晴雯是独来独往的性子,不会讨好任何人!
哪怕是黛玉以后大妇的身份进门。
见贾琮态度软下来,晴雯心下一喜。
欢欢喜喜地打开来看,见是女人头发。
立刻冷笑了一下,接着又陡然面色苍白。
“莫非是我那姑舅表嫂的?”
要真这样,她可看不起这个爷了!
多姑娘基本是万人玩的烂货,与路边的街妓有何异!
贾琮骤然抱住晴雯的小蛮腰:“我再饥不择食,也不会选她!
她不怕病,我倒害怕病,你快给我。”
“不给。”
听到这话,晴雯揪起的心放松下来,不过却促狭地笑了笑。
“这是我终身的把柄,若对姐姐好呢!
姐姐网开一面,若对姐姐不好呢。
等林姑娘嫁过来,我就告诉她。”
听到黛玉的名字,贾琮脊背就有些冒冷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