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遂换了一副态度!
咬住晴雯耳垂,倾诉道。
“晴雯姐姐,家里三个人,就你最好了!
你想想,就只有你和我是从小过了六七年的情分。
黛玉那时几乎和我形同陌路,她哪儿比得上你?
再说香菱,也有个先来后到,她也排在你后面。
我们家的晴雯啊,不仅人美,即使找遍整个贾府。
也挑不出比你更美的丫鬟,而且心灵手巧。
针线活无人能及,我成天不念你,还能念谁呢?”
贾琮忽然小奶狗一般哄着少女,晴雯听的小脸酡红,眸光闪闪。
同时贾琮的双手上下游走,同房这几年!
他当然清楚晴雯哪个地方最敏感。
晴雯当下感动,有些放松警惕。
这究竟是哪个情人的头发!
晴雯并不介意,也不想刨根问底,因为她本来就是妾。
琮爷未来怕也会有好多妾!
这个她介意也就那样,改变不了什么的。
家花没有野花香!
又说“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妙”。
话糙理不糙。
她在乎的是她在他心里的位置,听听这话,感觉是没有破绽。
对呀!
除了她,谁能和琮爷长相厮守这么久?
除却心理攻势,再加上贾琮预热的身体攻击。
晴雯的身子骨就瘫了下来,像一条水蛇一样缠在贾琮怀里。
抬眼便是泪目:“你没骗我?”
“骗你我就天打.......”
贾琮狠才说一半,晴雯忽然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贾琮寻隙偷瞄,刚要发誓的手!
毫不犹豫地从晴雯后面伸出来,一把夺了尤氏的头发。
得意洋洋地仰天大笑:“哈哈哈......”
“你........”
晴雯后知后觉才知道上当了,恨恨地一脚踢开靴子。
自言自语地碎声道:“就知道你是个大骗子!大骗子!”
“刚刚那些话只对你一人说,可不是作假。”
贾琮知道也不能太伤了这丫头的心。
重新又把她抱入怀里,晴雯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便安分了。
贾琮和她促膝长谈:“下回等到休沐日。
我陪你回家,怎么样?”
“我哪儿还有家啊。”
晴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道。
“多浑虫家,不也算你亲戚家么?
咱们回去,让你显摆显摆也让他们来伺候你。
瞧瞧,晴雯都快成姨娘奶奶了。”
晴雯还有个好处、就是不记仇,才发生的不快!
三言两语就能抛到一边了,这点颇像林黛玉。
她点点下巴,他还是关心她的,心底的不欢一扫而尽。
“琏二爷那边好像有事传出来,听说艳红姑娘怀了!
今天一大早又说吃错了药、掉了,是个哥儿呢。”
晴雯絮叨,转动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小妾怀胎又掉了?”
贾琮略一琢磨,他百分百肯定是王熙凤干的!
王熙凤只有女儿,没有子嗣,只要是儿子。
无论是嫡出庶出,都是能继承家业的。
王熙凤如何能够容忍?
听起来尤二姐身上的桥段,似乎要在艳红身上重现了!
到了这一步。
贾琏、王熙凤应该面临决裂了吧?
不过这些事和贾琮没有什么关系!
王熙凤是死是活,对他都没有影响。
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昔日的恩恩怨怨早成过眼云烟。
但是曾经的敌对,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贾琏那一房怎么闹也是他们的事,不牵扯自己就好。
........
白天贾芸过来了一转,贾琮请进客厅聊了些家事!
贾芸父亲死了多年,有个老母亲,家境比较窘迫。
这时候也在大观园做事好久了,情况改善许多。
他送了几盆花进来。
贾琮叫林红玉去摆,未几贾琏又面色郁郁地进来!
看见贾芸,才要说出口的话就止住了。
贾芸作势要走。
贾琮喊住他:“芸哥儿先等等,待会还有话跟你说。
我和二哥先到书房。”
进了书房。
贾琏才抱头痛哭:“琮弟,艳红死了。
你知道吗?”
贾琮佯装大惊失色:“什么时候的事?
早上我才听丫头们说,是掉了孩子。
怎么会........”
“都是我没用。”
贾琏悔恨不已,是真的哭了。
“那还是一个男胎,活生生被打了下来.......
昨晚她身体不适,我叫住儿去请郎中。
谁想到请来的是一个庸医,那郎中姓胡!
一剂虎狼药,就把刚成型的胎儿打了下来。
她身子弱,一下就死了,呜呜......”
贾琮这个做弟弟的,只好安慰哥哥,提醒道。
“二哥,你不觉得这事有蹊跷?
胡庸医和你无冤无仇,且只是一个外面的郎中。
为了什么要打她的胎儿?
艳红也没和他有仇吧?
又或者仅仅是用错了药?”
贾琏一愣,旋即又摇头叹道。
“我已经叫人去追,那胡庸医卷铺盖逃跑了.......
你是说凤丫头?也不像!
她听说艳红及胎儿没了,还和平儿吃斋念佛地祈求祷告。
贤惠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