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明有更好的方式去表达对彼此的爱,可都选择了最伤人的一种,事到如今,沈定珠深感顿挫。
她无力地低下头,垂泪哭的伤心。
当天夜里。
萧琅炎就带上近卫撤兵,搬去郡守家中居住了,还带走了魏琬。
留在施家的,只有二百精兵。
景猗因为有伤,被扔在了柴房里,萧琅炎只让岑太医留下,照顾龙胎,别的一概不管。
沈定珠得知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阴沉的天飘着雪粒子,年初九了,这大概是春天来临前的最后一场雪。
施老先生去了她屋子里,看着沈定珠抱着被子,黯然神伤地坐在床榻里,他也跟着心疼地皱起眉头。
“阿珠,我让阿良给你做了好菜,是你之前很喜欢吃的红水酿肉,酸辣可口,我端过来给你尝尝吧?”施老先生主动宽慰她。
沈定珠摇头,暂且没什么胃口。
施老先生叹气不断:“好好的,这是怎么了呢?孩子,得跟皇上好好沟通啊,不管怎么说,你肚子里还有他的骨肉。”
绣翠进来,将老先生劝走了,免得说多了,沈定珠又难过。
昨天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劝住了皇后娘娘的眼泪。
下雪了,沈定珠就更不愿出门,萧琅炎不曾派人来过问,施府上下唯有精兵巡逻走动,再加上飘雪絮絮,整个家死气沉沉的。
过了正月十五,雪已停了好几天,寒风呼啸,院里院外依旧银装素裹。
沈定珠有了些许心情,她再伤心也没用,肚子里的孩子动的欢实,母爱的本能刺激着她按时吃饭喝药。
这天午睡起后,绣翠见外头的雪都扫干净了,于是扶着沈定珠在院子里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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