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继母,费利克斯不打算对她做什么。
当然,肚子里的野种只有死路一条。
她如果不愿意把ta打掉,他会在她生产那日当着她的面亲手掐死ta。
姜月迟听的心惊肉跳。
费利克斯的唇角在笑,但他的眼底却没什么笑意,只有微不可察的那点疲惫。
姜月迟想起这段时间总能在报纸和新闻上看到有关他和他公司的采访。
他似乎很忙。
他忙起来是不顾自己身体的,好几天不睡觉更是常态。
可即使再忙,家里这些破事还是需要他来处理。
他知道姜月迟在想什么,姜月迟也知道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两人似乎都各怀心思,但真正的目的却只有一个,且都是相同的。
姜月迟善解人意地在腿上拍了拍:“需要在这里躺一下吗?”
如果在以前,费利克斯或许会挑剔一句:“等它再多长一些肉吧。”
但是今天,他什么也没说,顺从地躺了下去。
姜月迟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他的骨相非常完美,下颚线清晰又锋利。她觉得最为值得庆幸的是,他的母亲的基因中和弱化了他身上的欧洲血统,这使得他长得没那么锐利。
老实讲,她并不喜欢纯种的欧洲人。
她温柔地在他脸侧抚摸,指腹带着暖意。而他身上很凉,与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姜月迟想将他全身都捂热一些,便双手齐用,一只手摸他的脸,一只手则沿着毛衣领口往里探。
嗯.....他的皮肤真好。胸肌也......
她正仔细感受着掌心的柔软程度,有些过于认真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已经不知看了她多久。
接下来,她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
两人才刚回到他的房间,费利克斯就急不可耐地将她按在门上又亲又揉。
他的舌头全部填了进来,她每发出的一个呜咽声都会让舌头抽动。这种感觉即像是在和他缠吻,又像是在努力将这个不属于自己的软舌往外挤。
但这样的举动反而令男人更加兴奋,他吻的更用力,吸的也更用力。从她的上颚开始,一直舔遍她的整个口腔。
到了最后,他干脆将她的舌头咬回自己的口中,又舔又吸又裹。
姜月迟感觉到唇边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她想控制都没办法控制,嘴巴根本就合不拢。
只能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费利克斯终于松开了她。而她也得以从这个淫-靡的湿吻里解脱。
刚才的事情耗费了她所有肺活量,她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四肢开始发软。
她听见耳边传来抽屉被拉开的声音,然后是包装盒被拆开,再然后是塑料袋被撕开。
到最后,是粘腻的液体中,某种橡胶制品被迫不及待地戴上。
男人强有力的手捏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扳正。
让她从面朝下躺下变成了面朝上。
她仍旧没有缓过来,大脑缺氧导致思维迟缓。
她只觉得身体有些沉重。大概是被鬼压床了吧。
男人吃的很响,他过分贪恋这种美味。
手臂搂着她的腰,不断地朝自己的怀中用力。
“爱丽丝,我会给你换个好点的手机。”
“啊?”她眼神有些茫然,缺氧的迟缓早就过去,她现在舒服地像是被托在了云端,整个人轻飘飘的,“我这个手机刚换。”
他毫不吝啬他的嘲讽:“是吗,我还以为你那个回不了信息的破手机是在哪个废品站捡来的。”
她声音粘腻,情不自禁地抱着他的头哼哼唧唧了一会儿。
然后才开口:“不是什么废品站,是古着市场。”
“你知道那些无人认领的尸体,他们身上的遗物最后是怎么处理的吗?”费利克斯抱着她,从床上坐起,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姜月迟这才得以看清他的脸。深蓝色的眼底满是红血丝,嘴唇也在刚才激烈的亲吻中变得红肿,头发有些凌乱。
好狼狈,但也好诱人。
姜月迟的确被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吓到了,但她近来已经不去古着市场了,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她坐在他腿上,低头看他。
她能够感受到他今天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不是因为他转瞬即逝且可以忽略不计的那一点点疲惫。
是其他地方的不同。
虽然嘴巴仍旧刻薄,但他似乎很在意她这段时间的冷落。所以哪怕是亲吻,也会更多的去在意她的感受。
姜月迟的心里涌上一股暖意,她低下头,与他额头相抵。
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腰上,她能够感受到他宽厚有力的手掌,以及臀下结实精悍的大腿肌肉。
她好喜欢这种感觉,身体每个部位都被安全感给填满。他源源不断散发的荷尔蒙也将她给包围。
费利克斯说过,冷落之后可以适当地给一些甜头。
她笑的甜美灿烂:“到了该给你甜头的时候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的喉结明显滚了滚,但还是嘴硬,似笑非笑地问:“是给我甜头,还是给自己甜头?”
“就当是给我自己甜头吧。”她亲亲他的脸,“费利克斯,我想坐在你的脸上,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