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月份产期越来越近,干脆闭门不见人,请安也免了。
虞凉月在屋内看着书,这天气也不似之前那般热了,屋内不需要冰盆子也十分凉爽。
青柳快步走进来,脸上带了几分急切,“主子。”
“怎么了。”
她笑了笑,“主子的计划成功了。”
“哦,我倒是很期待那人的表情呢。”虞凉月笑着放下书。
这几日皇宫内出了一件趣事。
有人假借太子的腰牌,企图调遣太子身边的护卫,来人十分大胆,且那腰牌几乎可以以假乱真,护卫们当即都信以为真,跟着那人走了。
结果半路上遇到了太子身边的一位谋士,这才被识破了企图。
那人当即打算逃走,被围攻之下没能走掉,断了一条腿儿,如今被关押在大牢之中,不准任何人探视。
东宫书房内。
秦司珩斜倚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捏着那一枚腰牌,若有所思。
“太子爷,已经派人严刑拷打那人了,那人被打得身上没有一块儿好地方,但还是坚决不说自己是谁的人。”
秦司珩随意地把那一枚假的腰牌丢在桌子上,神色淡淡:“不用拷打了,直接杀了。他什么都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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