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还有些不甘心,“可是.....”
“要说早说了,何必等到现在,此人分明是不怕死。直接杀了就好。”
谋士只能点头道了一声,“臣知道了。”
秦司珩睨了他一眼,眼中若有所思,“你说这腰牌别的地方都跟孤的腰牌一模一样,分毫不差,怎么就在周围一圈儿的花纹上,有所不同?”
“这....或许是那些人制作时,有所疏漏。”
“错。”秦司珩若有所思,语气十分肯定,“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想让他露馅儿,送到了孤的面前,想借孤的手处理了此人才是。”
秦司珩几乎是不需要多想,便很快想通了个中曲折。
腰牌几乎是假可乱真的地步,若是粗略一看恐怕分不清其中的区别,但若是细看,就能看出不同来。
他手下的人,不可能看不出来。
所以可能只有一种,就是有人故意如此行事。
但是谁呢.....
秦司珩思来想去,突然脑中回想起那一日书房内,虞凉月的行为来,思及此,他从书房的一角摸出那一枚丑丑的荷包来。
这荷包自从她送来,自己便一次都没有佩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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