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是想独自去睡的,转念想到小妮子曾有一晚梦魇,是梦见自己强吻她。
今夜自己书房的举动绝对吓到她了。
怕她再次梦魇,他必须守着她。
不多时,两人躺下。
傅辞翊躺得笔直,压根不往她这侧挪一寸,就连头发丝亦不曾挪半根过去。
仿若在告诉她,适才举止全因他饮酒之故。
——
翌日清早,颜芙凝没见到某人身影,书房也没有。
在饭厅用早饭时,亦不见他。
遂问婆母:“娘,夫君上哪了?”
明日十月初一,他才需去学堂教书。
今日九月廿九,照理是他的休沐之日,应在家才对。
她已经想起他所说的没有聊好的话题是哪个,便想与他聊一聊,却不想人不在。
婉娘摇头:“我也不知。”
李信恒又盛了一碗粥,转身回来坐下:“我知道,天蒙蒙亮的时候,公子牵着腾云出了宅院。我问他需不需要我同去,公子说不用,他一人就够了。”
颜芙凝“哦”了一声:“他可有说做什么去么?”
李信恒摇头:“没说。”
吃了一口粥,他补充:“对了,公子说从今日开始,我与彩玉陪姑娘去酒楼。每旬我休息那两日,北墨小公子与阿力代替我,与彩玉一道。”
颜芙凝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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