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不合符仁义…那又如何呢?
百官们的心情很不错。
财部尚书出列奏道:“陛下,再过几天就要封印过年了。按照我大唐财务制度,臣就将洪武五年的财政收支,向陛下和皇后陛下做一个汇报。”
大唐君臣一起竖起耳朵。年底了,收支数目也出来了,钱粮之事谁不关心啊。
“洪武五年,不算新设的穆州源州(吐蕃)和北方诸州,本土二十五州共收农税折合五千六百余万银圆,含粮棉茧。其中粮食三千八百余万石。”
“二十五州商税,两千一百余万银圆。市舶司收的西方和天竺商税,一百八十余万银圆。”
“南洋都护府,农商税折合九百二十余万银圆。恒北都护府,农商税折合一千一百七十余万银圆。吕州(菲律宾)三百三十万、马州(马来)两百二十万、罗州(婆罗洲)人少,只有十七万。这几个地方收的税,七成是粮食,只有三成是金银。”
“大唐银行上缴盈利一百零二万;渔业司上缴二百三十万;矿务司上缴两百五十四万;各地官营医院上缴盈利十三万余;大唐药材官坊上缴盈利十七万余;洛宁商社上缴盈利七十万余;织造司上缴盈利三百八十万。”
“瀛州和暹罗等处十三处金银矿出产折合一百七十余万;大唐印书局上缴七万余;各地官营剧院上缴门票钱五万余。”
“南洋山林水泽出产木材鱼产鸟兽皮毛珠宝,折合一百二十余万。”
“警部收罚款三万余;商部收罚款五万余;司妇寺收青楼风月税四十五万余;”
“最后就是,专营司上缴盐、铁、糖、粮专卖银两千七百一十余万!”
“综合以上各项数目,大唐洪武五年已收一亿四千余万!”
“各项账目细表,财部还在核查统计,几天之后方能进呈御览。”
财部尚书说到这里,满殿大臣都是又惊又喜。
竟然这么多!
足足比洪武四年多了四千多万,相比去年暴增啊!
李洛甚至有些不相信这个数目。
比得上北宋全盛时期的赋税了,而且大唐的税负还比北宋低。
当然,比起蒙元最盛时期的四亿贯钱,还是有差距。不过,大唐银元远比蒙元的交钞值钱,蒙元的四亿贯钞,不会比大唐的一亿四千万银元高多少。
再说,蒙元四亿贯钞税收,那可是苛捐杂税,横征暴敛的结果。不但搞得民不聊生,而且其中很多钱都被地方豪强贵族拿走了,上缴元廷的一半都没有。
为何洪武五年的国库收入,比洪武四年暴增五成?
说起来一点也不奇怪。
一是洪武五年的农业比起洪武四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使得农税增加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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