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长暮无奈道:“你不是因为饿了才走神的吗?”
姚杳明白过来了,立马借坡下驴,点点头:“是啊,卑职饿的都蒙了。”
韩长暮深深瞧了姚杳一眼,抿着薄唇没再说话,径直往觉明的禅房而去。
房间里还是数日前的样子,唯一的改变就是推开门,肉眼可见的灰尘自门头纷纷扬扬的落下,房间里数日无人,多了些冷清。
既然是找东西,就不能放过任何眼睛可以看到的地方。
韩长暮快步走过去,拿起暗黄色的蒲团,拍了拍上头的灰。
这两个蒲团显然是有了年头了,边缘起了毛絮,针脚松松垮垮的地方,有棉絮露了出来,细细的软丝在外头飘着。
他拆了两个蒲团,发黄的棉絮扑了出来,他在里头翻了半晌,拍了拍沾了满手的毛絮。
突然,禅房里传来轻轻的咚咚声,他诧异的抬头,看了一眼声音传来的地方。
只见姚杳侧着头,紧紧贴在南墙上,手在墙壁上不断的轻轻敲击着,咚咚咚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那声音闷闷的,一听就知道,那墙是实心的。
可姚杳却有点执拗,趴在墙上不停的敲,虽然手也有换地方,但大概的范围却还是在难墙上。
他大奇,姚杳还有这么锲而不舍的一面吗,明知是个南墙,撞了也不肯回头。
他举步过去,静了片刻,骤然淡淡道:“这墙一听就是实心的,你跟个墙较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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