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得花钱买新衣裳了。
她惦记了许久的匕首啊,又泡汤了。
冷临江跟在姚杳身后,往甬道深处爬,像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低低笑出了声:“要不你说几句好听的,我送你几身春装?”
姚杳嘁了一声,连头都没回,紧随着韩长暮往前爬。
冷临江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倒也不恼,只是一笑。
韩长暮在前头听到声音,微微一顿,抿了下唇,没有说话。
这条甬道并不十分长,只是石壁粗糙,逼仄迫人,手脚并用的格外难行。
甬道中静谧幽深,只有滴答滴答的落水声,这样的情形下,那窸窸窣窣的爬动声音便格外的清晰,韩长暮甚至能分辨的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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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爬动的声音都各自属于谁。
窸窣之声越来越大,杂乱无章,一道道幽暗的影子烙在参差石壁上,是那十二名内卫依次下了井,跟在后头爬进了甬道。
在滴答滴答的水滴声中,一行人艰难爬了足有一炷香的功夫,眼前才豁然开朗起来。
韩长暮点燃了个火折子,姚杳举着马灯,照亮前路。
四围依旧是草草开凿的石壁,只是比甬道更加空旷些,像是一处地下洞窟,能让人直起腰站着了。
一部分人站在了这处狭小的洞窟里,余下的那些人则仍旧趴在狭长的甬道中。
这处洞窟虽然不大,各个方向却都挖了数条甬道,除了方才进来时的那条外,其他的甬道也都狭长深幽,只能容人跪爬前行。
韩长暮看了一瞬,转头问道:“你方才是从那条路过来的。”
姚杳愣了一下,指了指头顶:“卑职方才是从这里下来的。”
韩长暮抬头,一眼就看到了洞窟顶上凸起的石头。
那块石头不大,一只手便能攥紧了,表面光滑圆润,一看就是经常触摸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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