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催动下,眼前的面容渐渐模糊了起来,但果戈里认得那双眼睛:冷静、温和的眼睛。
于是他抬起手,攥住她的手腕,成年男性的力量猛然施加到神宫日和身上。
神宫日和眼疾手快撑了一下沙发背,忍住了把他甩出去的冲动,没有撞到他身上,脸侧有些痒,是果戈里蹭了上来。
语气缱绻,身上淡淡的伏特加味道萦绕在鼻尖。
“阿芙洛。”那双眼睛太过于清明,神宫日和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喝醉,“你会为了我留下来吗?”
他靠的很近,鼻尖几乎和神宫日和的凑在一起,纤长的眼睫毛好像再进一步就能扫到神宫日和的皮肤。
ButterflyKiss,神宫日和突然想到了不久之前看到的词汇,很浪漫。
但果戈里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神宫日和也不打算继续和他在这小小的沙发上消耗时间。
再一眨眼,任何的情绪都回归了平淡:“你喝醉了。”
果戈里歪了歪头:“我没有。”
“回房间睡觉?”“我想去你的房间睡。”
挺好,平时人模人样,一喝酒就开始耍流氓。
神宫日和认命地把这个留守却烂醉的天人五衰成员扶到他的房间,稍微给他擦了擦脸和颈部,替他掖好被子。
金色的领域展开,异能力的催动下,果戈里很快就陷入沉睡。
神宫日和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俄罗斯人轮廓分明的下颚线,起身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果戈里在深夜醒来了一次,宿醉的结果是头痛欲裂。
神宫日和留下的醒酒药下面垫着一张纸,水杯里的液体在灯光下光怪陆离。
俄罗斯的文字在她的笔下并不是那么的服帖,但没有到歪歪扭扭的程度,果戈里就这昏沉的灯光一行一行的扫过上面的字迹,攥着纸张的手也一样愈来愈紧。
——是裴多菲的《自由与爱情》。
年轻的男人将那张白纸一点一点的撕碎,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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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宫日和从西格玛的房间里走出来,白色上衣的肩膀处湿了一小块。
西格玛刚刚崩溃了一小会儿,把自己莫名其妙降生到这个世界上,又莫名其妙遇到的各种不平等的事情所堆积的郁气和委屈全都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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