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宫日和就安静的让他哭,没有出声安慰。
倒是哭完的青年情绪稳定下来之后非常不好意思,神宫日和让他去洗把脸。
西格玛在房间本身就配置了的洗漱室里面洗脸。
而陀思妥耶夫斯基背靠着墙,脊背微躬,无意识的视线放空咬着指甲。
神宫日和站在旁边看了他一会儿,抬手戳了一下他的脸颊。
男人这才像是从自己的世界里脱离出来,他抬眸愣愣看了神宫日和几秒,然后在女性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从墙面上轻轻一撑,搂住了神宫日和的腰。
位置调转,陀思妥耶夫斯基将她抵在了墙上。
神宫日和:……他在搞什么鬼?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她的颈窝处蹭了几下,声音略闷,很难探知他的情绪:“阿芙洛,你和西格玛说了什么?”
神宫日和抬手抵上他的肩膀试图拉开一些距离,但顾忌到他体质柔弱,也没用多大的力气。
“费奥多尔,你在外面应该全都听到了。”
当然听到了。
——她让西格玛凭借自己的内心去做决定。
神宫日和醒来后接触的人寥寥无几,最多的也就是陀思,果戈里勉强算得上熟,但除了生活基础,她从来不会干涉他们的生活。
但是初来乍到的西格玛不一样,他和神宫日和两个身上有相似的东西,也更容易变得亲近。
对另外两位男性都不存在的额外关心挑起了心中名为嫉妒的火焰,陀思妥耶夫斯基缓缓的吸了几口气,松开手的时候头发都有些凌乱。
“我听到了。”他紫罗兰色的眼眸低垂,注视着神宫日和与自己之间的那一小块地面,“他会是天人五衰的一员。”
这是在告诉自己,西格玛未来不会是个好人。
神宫日和弯了弯眸:“让他做什么我都不会插手,这一点你还是可以放心。”
死屋之鼠的头目缓慢的眨了下眼睛。
“我并不在意这个,阿芙洛。”陀思妥耶夫斯基抬手理了理神宫日和脸侧的头发,“我希望你不要把他当做同类来看待。”
神宫日和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