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有傅栖言作证,在二楼有沈棉棉作证,她的嫌疑就没什么问题了。
谁知道这时候,傅栖言突然开口,问了一句,“你上楼的时候是什么时间?”
陆晚顿时一愣,暗道不好。
她是两点五十上的楼,如果说出实话,就暴露了她有十分钟左右的作案时间,但是如果说谎,万一傅栖言记得时间怎么办?被揭穿谎话岂不是一下子就被人指成凶手?
陆晚没来及思考,直接装傻,“我忘记了,当时没看时间。”
“这你都能忘?你还特地看了手机的。”沈棉棉提出质疑,“你发现手机没电的时候难道没看见时间?”
陆晚说,“当时确实没怎么注意。”
沈棉棉撇嘴,“我才不信呢,你这人在玩游戏的时候都特别谨慎,不会那么迷糊的,你肯定有鬼。”
受到沈棉棉的一再质疑,陆晚也有些着急,真这样问下去,她的谎话可能要被拆穿,于是干脆插诨打科,扬声道,“我真没有注意!我要是骗你,我就把这张桌子吃下去!”
顾简舟立马打起暂停的手势,“陆同学不要危险发言。”
陆晚指着沈棉棉道,“她污蔑我!”
沈棉棉无辜,“我没有啊,不要瞎说哦。”
陆晚见情况不大妙,干脆放弃解释,寻思着要不直接将话题引开。
于是她转头看向顾简舟,提出了自己的置疑,“我有个问题,为什么你们就肯定凶手的作案时间是在三点之前呢?傅栖言五点的时候去敲门,到他发现保险经理死亡的时间里,除了死者就只有他一个人,或许,保险经理并不是死于窒息。”
傅栖言挑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陆晚终归是在泼脏水,还是有点心虚的,但依旧硬着头皮,“我觉得,死者的死亡时间和原因都不能确定吧,傅栖言也有很大的嫌疑,所有跟死者独处过的人都有问题。”
这一盆脏水泼到了好几个人的身上,沈棉棉拍案而起,“下水道大哥,你说话要有凭据的,我要是有问题我也吃桌子!”
顾简舟忙劝架,“先别急先别急。”
陆晚巴不得整个集中讨论被毁,便故意煽风点火,“你怎么没问题,你跟死者吵了半个小时,肯定有很大的矛盾,指不定是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溜进他房间把他杀了。”
沈棉棉大怒,“我看是你吧!你肯定是凶手!”
她对着顾简舟大喊,“她肯定是凶手,她要不是凶手我就把沈字倒着写!”
喻栩文听了两方的争辩,也参与进来,“我也觉得棉棉同学的嫌疑比较大,她能跟死者争吵,显然是跟死者有很深的过节,说不定是仇杀……”
说得好小文文!一起泼脏水!
沈棉棉道,“我看你也是凶手,你跟下水道大哥是一伙的。”
“我才不是!我怎么可能杀淮哥呢!”喻栩文立马否认。
顾简舟想控制局面,“停停停,游戏不是这么玩的,你们的发言犯规了!”
陆晚再添把火,“是棉棉先犯规的。”
沈棉棉杏眼一瞪,于是新的一轮辩论又展开了,到后来蒙了眼罩的钟淮也想参与,闭着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顾简舟多次劝阻架不住有人故意捣乱,当天的第一场集中讨论告吹,顾简舟疲惫的叹气,“大家回去在整理一下自己的时间线吧,最好把能证明自己没有作案时间的线索整理清楚,咱们明天再进行讨论。”
陆晚心里差点乐开花,心说沈棉棉这小脾气好好利用起来作用真是巨大。
散会之后,几人都有些尴尬的坐在客厅,似乎有些害怕沈棉棉和陆晚闹别扭,一时间也没人敢说什么。
沈棉棉起身去了厨房,又拿了盘切好的哈密瓜出来,站在陆晚边上,用叉子扎了一个喂给她,语气竟是十分平常,“你饿不饿?”
陆晚转头问道,“你饿了?”
沈棉棉说道,“咱们去做饭吧,我买的有腌过的炸鸡翅,直接下油炸就行。”
两个人好像根本没发生刚才的争执一样,讨论着吃什么。
然而时间好像也差不多了,大家中午来的时候都没吃东西,现在这个点也都饿了,于是纷纷动身去厨房查看食材,分工准备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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