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十指不沾阳春水,哪会做饭,于是就捡了几个土豆坐在角落里削。
正削得认真时,傅栖言搬了个小板凳过来,坐在她身边,顺手拿起一个土豆,拿下她手里的削皮刀,“土豆不应该这么削,等你削完一整个估计也就跟你袖子上的袖口差不多大小了。”
陆晚低眼看了看手上的袖口,“没那么夸张吧……”
傅栖言的母亲是自由职业者,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在家中,经常自己做饭吃,而他也都帮忙打下手,所以对做饭什么的都很熟练。土豆在他手中转几个圈,皮就掉在了地上。
陆晚看着,忽而冒出一个念头,想从傅栖言嘴里探探口风,于是问道,“言哥,咱们这次集中讨论里你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傅栖言看她一眼,轻描淡写道,“怎么?我头上还顶着你的一盆脏水呢,现在又来套近乎了?”
陆晚嘻嘻一笑,“那讨论的时候怀疑其他人不是很正常吗?”
傅栖言道,“正不正常我不知道,反正我头上给扣了这一盆脏水是挺冤的。”
“之前的话你就当我在瞎说,我后来想了想,要是你真是凶手,应该不会第一个挑钟淮下手。”陆晚道。
“嗯,”傅栖言顺势接道,“除非是跟钟淮不大熟的人,才有可能先对他下手。”
陆晚的附和差一点就从口里顺出来了,但好在开口之前的一刹那反应过来。
跟钟淮不大熟的人,整个屋子里就只有沈棉棉,祝莘和她,其他人要么是钟淮的同学,要么是一起玩的好朋友。如果刚才她承认了,就等于把自己列入了凶手的行列。
陆晚立即改口,“那也不一定,说不定是熟人作案呢。我先把东西送过去让他们洗,等会再来。”
说完她就抱着削好的土豆溜了,不敢再跟傅栖言多聊。
这个人套话有一手,惹不起。
把土豆拿到池子边,钟淮跟祝莘正在洗菜,两人时不时的交流两句。
钟淮来参加这个登山活动,说白了也是为了拉近跟祝莘的距离,然后找机会向她告白,显然他正在努力中,但是祝莘跟他聊天时的兴致明显不大。
陆晚暗暗想,假如祝莘是女主角,那么钟淮是什么?
深情专注,甘愿当备胎的男二号?
陆晚把土豆放下之后,边走边琢磨。
如果真的有任劳任怨甘愿付出的男二号,那之前那个破剧本为什么要她去拯救倒霉的女主角?她又不愿意当祝莘的备胎。
那么等剧本上任务再出现时,她干脆让钟淮代替她去完成任务不就得了,只要解救女主角的目的达到了,应该就不算任务失败吧?
陆晚越想越觉得这样可行,打算今天晚上十一点的天台任务叫上钟淮。
正好任务是安慰在天台哭泣的女主角,要是真把钟淮叫去安慰祝莘,说不定也能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
她想着想着就摸去了客厅看电视,完全把刚才跟傅栖言说了待会再回来的事给忘了。
傅栖言坐着小马扎,一个人在角落里削土豆。
作者有话要说:【傅栖言的小小日记】
十月一日晚:
削个土豆我为什么问那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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