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太子是皇帝的第六子,生母乃文贵妃,是第二任太子。而礼王,乃当今皇帝的第十一子,生母身份不高,不过是宫中一小小嫔位。
太子颇得皇帝看重,平时待人也还算谦逊礼貌,只不过赵梦成向来不喜欢他,觉得他虚伪。
礼王抱拳行礼:“皇兄好兴致。”
太子微微颔首,和礼王打招呼:“十一弟。十一弟才是好兴致,成日里好消遣,叫人羡慕。”
礼王笑着摇头说:“皇兄说笑了,臣弟是庸人,所以才有时间消遣。皇兄能者多劳嘛。”
太子也笑,视线一转看向季乘云,“季大人和赵大人也在啊。”
季乘云颔首行礼:“参见太子,微臣也是忙里偷闲。”
赵梦成做不来这么虚以逶迤的事,只是行了个礼,“参见太子。”
太子对季乘云颇为看重,一直以来都有示好,极想拉拢,无奈季乘云向来打太极,并不表明态度。他和颜悦色地和季乘云说了几句,几个人才拱手作别。
礼王向来有自己专属的雅间,阖上门,才好说话。赵梦成把随身的刀往桌上一拍,怒道:“太子和汝南王之流蛇鼠一窝,偏还要装出一副高贵的样子,实在令人作呕。”
礼王轻笑了声,“守雅你啊,就是耐不住性子。”
赵梦成啧了声,手搭在左腿上坐下,“哼,我是粗人,比不得你们会说场面话。”
他畅饮了一杯,喟叹一声,又道:“微之,看太子这态度,只怕很快要逼你表态了。”
季乘云不急不缓地坐下,压着袖子给自己倒了杯酒,“不急,到时候他焦头烂额的,自然顾不上我了。”
酒水溅出些在桌上,季乘云下意识去摸袖子,袖中却空空。他一愣,微微敛眸。
赵梦成看见他的神色,问:“怎么了?”
季乘云微勾唇:“没什么,有件东西丢了。”
“嗐,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赵梦成大大咧咧地说,“什么东西啊?重要的就去找找,不重要的就再买。”
季乘云把酒递给礼王,道:“无妨,从前是捡的,偷偷摸摸的,如今可以正大光明去讨了。”
“啊?”赵梦成皱眉,听不懂他的话,什么偷的捡的,微之还要去偷吗?怎么偷的捡的如今又能正大光明去讨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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