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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咎也有耐心,立即笑拍了一记出来,“也就是舅父不在此间,不然定要把三娘引为知己。”
李秀宁爽朗的笑了起来,“高俭今年五十多了吧?论起来他是我的长辈,可万万谈不上什么知己。
对了,我听说他在交州待了好些年,熟悉岭南风物的人如今在朝中可不多见,要我说将来一定是会重用的,耐心等待便是,怎么还来寻你说话了?”
长孙无咎叹了口气道:“三娘有所不知,这次我那舅父可是遇为难之事了。
说起来也是无妄之灾,就是四月科举京试,五月放榜,舅父是科场考官之一。
当时科场有人做下弊桉,还是我那舅父捉的人……”
她也没有隐瞒什么关节,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她也不分辨其中是非,只是最后说道:“舅父明显是代人受过,我想去问他受谁指使,才会去探问桉情。
可跟我那兄长谈及此事,他不让我去问,一个是会让舅父为难,一个则是兄长不想让我卷入太深。
三娘知道的,舅父于我有养育大恩,从来也没求过我什么事。
当年他受杨玄感牵连,贬去交州任职,临去之时变卖家财,都交给了我那阿娘,就是怕他这一去,我们母子三人受了苛待。
如此恩情,我无日或忘,今日舅父有难,无论如何都不能袖手旁观的,所以我才厚颜来求三娘。”
说到这里,长孙无咎已是有些更咽,之后更是起身便拜伏在了塌上。
李秀宁一把将她拽了起来,张嘴就训斥道:“这一府人等,各个身世堪怜,若是大家都哭哭啼啼,拜来拜去,还不得把人烦死?”
把肉乎乎的长孙娘子摆正,李秀宁还特意抓了几下,触手软绵绵的,柔若无骨,手感是真的好,即便她是个女人,也想把她弄到怀里揉搓几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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