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走得急,是不知道长安之行的凶吉而已。
王雄诞引火烧身,不由嘟囔道:“俺不是早就跟义父说了,不想回那鬼地方了,除了沙子就是土,您看看俺,去了一年就成了这副模样,把崽子接过来肯定都不认得俺了。
俺想在长安谋个职位,薛将军说了,左屯卫的尉迟将军和他是至交,在那里谋职很容易的。
再说义父孤身一人在这里,俺也不放心,俺在卫府的话,也好有个照应。”
之前听他这么说的时候,杜伏威还觉着义子有情有义,很是高兴,可想了几天就明白过味来了。
今日正巧起个话头,顿时发作,抬腿一脚将王雄诞踹了个趔趄,怒道:“你要是跑去卫府,又时常来我府上厮混,他娘的旁人见了还以为你想帮着老子跑出长安呢,你个短命鬼,老子可还想多活两天呢。”
王雄诞揉了揉大胯,下意识的连连点头,嘴上却还不情不愿的道着,“不在卫府那就不在卫府嘛……听说尉迟将军已经当兵部尚书了,俺去兵部谋个职位……”
杜伏威大怒,“呀,出去没几天,连老子的话都不听了是吧?”
一边说着,上去便哐哐捶了王雄诞几拳,父子间其乐融融的场景立马转变成了父亲教训不听话的儿子。
王雄诞少年时便跟随在杜伏威身边,如今已经长成了膀大腰圆的魁梧汉子,却也不敢还手,一边抱头后退,一边不住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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