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女刺客

报社职员

于太太就让他坐下,“你坐你坐。你走了谁陪着我们打牌,让车厢门口的人去。”

郑太太不放心,“咱们先不打,听老郑说这一路不太平,车厢门口的就是保护咱们的,轻易不能打发他们离开。”

于太太有私心,她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怕什么,就是他们男人太小心了,也就一会儿而已。”说完把人叫过来让他们买汽水买餐点,洋洋洒洒的点了一堆。

一个人拿不了,需要去好几个人才行,又催的急,门口的人也不想去,刚辩解,于太太就生气了。没办法,这群人一块去了。又开始打牌,楚鱼已经发现桌子下的两双脚肆无忌惮的摩擦了。

楚鱼觉得有些反胃,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然后这四个人,有两个专心四脚大战,有一个专心打牌,楚鱼只觉得喘不上气,觉得再坐下去自己能吐出来,“我想喝口水,我去倒一杯。”

这个时候有人推着餐车过来了,“几位太太,餐点送来了。”

送东西的人慢慢的走过来,弯腰端盘子的时候,刚才和于太太暧昧的年轻人一眼看出他的不对劲。立即掀了桌子砸向这个送餐的。

几声扑扑的声音过去之后,就剩下于太太和郑太太的尖叫,去拿餐的人回来了,他们一人一只□□,送餐的和刚才掀桌子的都倒下去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去抽烟的男人很快就回来了,于太太哭成了一个泪人,因为刚才陪着她打牌陪着她暧昧的那个年轻人死了。于先生以为她是被吓着了,不停的在安慰她。郭邑丰回来看了看楚鱼,楚鱼摇了摇头,郭邑丰松了一口气,回头和老郑一起看这个送餐的尸体。

“用了消声器,这是欧罗巴最新的火器了,我记得好像叫柯/尔特。”老郑把东西递给郭邑丰,郭邑丰看了看,交给一个随行的人,“把这里处理一下,都是做熟了的,不用吩咐你们该怎么办。下车前来汇报。”

随后有人拿床单盖住倒在地上的两个人,把人抬出去了,桌子扶起来,把痕迹擦除掉。老郑心大的要吃东西,招呼着老婆一块吃。

于太太还在哭,在于先生的怀里哭湿了衣服,于先生就不得不向其他人赔不是,“她就是胆小,这是吓坏了。打扰各位了,回头到金陵我做东,请大家吃点东西好补偿这一餐。”

郭邑丰端了一块蛋糕给楚鱼,私下里说:“看到了吧,不用你连累我,说不定我已经连累你了。”

楚鱼问:“那是什么人?”

“用的起消声器的,又想置我们于死地的,只有那群小东洋了。”

楚鱼心里奇异的平静了下来,“东洋人为什么要致你们于死地?”

“看你说的,有仇啊,两族之仇不共戴天。赶快吃吧,我想你也不会被轻易吓到。我就要娶一个有胆色的老婆,今天表现得不错,奖励一个亲亲。”

“滚。”

声音太大,其他两对夫妻一下子看过来了,郭邑丰脸皮厚,“我们闹着玩呢,抱歉抱歉。”

郑太太还是心里过意不去,觉得刚才陪着打牌的年轻人这么年轻就没了,怪可惜的。就和老郑商量,自家出钱慰问他的父母,老郑自然同意,郭邑丰也算一份,大家凑了钱交给北平来的人,让他们转交给殉职同僚的家属。于太太这个时候擦干了眼泪,一开口就给五千大洋,直说给的太少了,当时就把自己身上的细软全部摘下来算到里面。

到了后半夜,下车之后,远处停了一排汽车。大家都很疲惫,也没多说,各自找车上去,郭邑丰在金陵有房产,是一处精致的小院,平时有人在打扫。

在休息前,郭邑丰把明天白天的事儿安排了,“上午咱们吃完饭去看望舅舅,中午一块吃饭。等到下午,我带着你拜访冯先生,这位是我的上级,也是我的师伯,更是我的......”

“靠山。官场的规矩我了解一些,放心,我会陪冯太太打牌的。”

“他确实照顾我,我关系本就雄厚。当时我刚入行的时候,他看在我老师的面上对我多有提携,如今我们相辅相成,关系自然亲近。他太太是乡下来的,不识字,但是人特别好。明天请冯太太带着你和那些太太团们打牌。估计到很晚了。”

“一下午加一个晚上?”

“下午是各派系的碰面,晚上才是分好处的小会,尤其重要。后两天就是走一个过场了,其实晚上的小会才是决定后两天所有行为的会议。这么重要的时候,顾不上太太们,所以你们就自己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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