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哥哥们怕将事情闹大了,之后什么都没有问,便直接回来了。李家到底是怎么个意思?那李婉她……李婉她……贞洁可在?”
池老太太贞洁二字说完,屋子里的人都不自在了起来。
池时寻了个椅子,坐了下来,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碗茶,“祖母瞧我生得像是那元帕?能晓得人贞洁不贞洁?人家李婉叫我带句话,她同我八哥,那是绿豆对王八,都不是个东西。”
“她只有一个,自己个说发乎情止乎礼,但如意……八哥有四个,床单都滚破了,弄死了两孩子……渣得简直是天造地设的的一对。”
“人家说了,若是想娶,八抬大轿抬进来,也别想着拿那姜一白的事情,拿捏她,不然的话,她叫我八哥改名叫如意;若是不想娶,吱个声儿,人家把聘礼给还回来。”
“同我八哥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就不互相霍霍了。”
池时说着,一咕噜将那茶水饮尽了,“哦,差点忘记说了。那姜一白是个同我八哥一样的骗子,李婉真心错付,自觉瞎了眼,揪起那已经硬了的尸体,啪啪就是两个大耳刮子,我瞧着手都疼。”
“话我都带到了。该如何商议,你们自己个决定便是了。我买的串串,都要凉了,就不多留了。”
池时说着,转过身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哦,日后诸位若是需要棺材,可千万不要去外头寻人买,肥水不流外人田,记得照顾我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