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也是任何一个仵作推官,都应该遵守的铁则。
她一说完,吸了吸鼻子,指着一个卖团子的小摊说道,“咱们没有用饭,便出来了,委实很亏。不若买些团子回去吃,这团子闻着就香,给阿娘同哥哥,也带一些回去。”
久乐一听,忙不迭的翻身下了马,乐呵呵的去买团子去了。
这一旦开了头,主仆二人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般,这里吃吃那里喝喝,混了个肚子滚圆不说,两匹马身上,还都驼满了吃食,等回到池家之时,池砚同送聘礼的队伍,早就回来了。
他阴沉着脸,站在门口,一见池时下马,便立马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往里头拉。
“手指掰断还是手腕砍掉,你选?”池时慢慢悠悠的问道。
池砚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似的,猛的松开了手,他没好气的说道,“你怎么可以自己先走掉?又这么久方才回来,祖母等你等你着急得不得了,你倒是好,在市集上吃喝玩乐起来。”
“你也可以吃喝玩乐啊!哦,差点忘记了,你没有这个心情”,池时说着,朝老太太的院子行去,“我是你爹,还是你娘?你又不是那月子中喝奶的小娃娃,还要拴在我裤腰带上不成?”
“说又说不过我,还喜欢撩。你这样的人,便是做了官,那也是要被人毒打得连亲娘都不识得你的。”池时说着,进了老太太的院子,大房夫人常氏倚着门框盼着,见到池时来了,焦急的走了进屋子,“母亲,阿时可算是回来了。”
池老太太端坐中央,池家长房的人,男女分座两旁,都齐刷刷的朝着池时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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